待人走远后,他才向她打听起事情的来龙去脉,实则南枝也不甚清楚,“那会儿我去将衣裳送去浣洗,回来的路上,这两个人便拦住我的去路,问我是如何进的,我只是公主带进来的,他们不信,说有人透我出青楼,要带我去审讯。”
额驸发话,侍卫自当遵从,立即将人拖走,任他再怎么惊慌求饶也绝不手!至此,南枝算是得了自由,再不必去那慎刑司。
公主那边她不敢明言,但对于殷德公子,她无需隐瞒,如实交代:“皇上带我过去,只是问我娘是否叫怡香,还问我的生辰八字,我没敢说实话,答得半真半假,皇上倒也没说什么,后来公主受伤,皇上这才准我回去伺候公主。”
原本此事牵连到南枝,他不想声张,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可如今一个太监都敢对他出言不逊,着实惹恼了他,不愿再忍耐的丰绅殷德定要给他个下威,以儆效尤,
点了点,南枝晓得轻重,绝不敢胡言乱语,感激的她再次福,“说来还要感谢公子搭救之恩,若不是今日遇见你,只怕我真要被送进那鬼门关
“既是伺候公主的人,不女还是太监,本官都会多加照看,有何不妥?一个狗才,居然也敢猜度本官的用意,还大放厥词,企图挑拨,其心可诛!”
厉言正色的模样毋庸置疑,句句戳中要害,看得南枝心生钦佩,感激的同时又隐隐生忧。
“你是新来的吧?别以为跟着刘总就可以作威作福,可知皇上对待太监有多严格,曾有一位伺候皇帝的太监坐在殿前的栏杆上歇息,被皇上瞧见,认为他有失仪态,枉顾规矩,罚了二十大板!
此言一出,那太监果然面色发青,有些发怵,再不敢揶揄,立敛去阴阳怪气的笑意,改口求饶,“额驸言重了,才绝无冒犯您的意思,只是担心完不成总的嘱托会挨罚而已,用词不当,多有得罪,还请额驸见谅!”
丰绅殷德与他阿玛大不相同,虽然面色冷淡,但甚少责罚下人,总觉得这些才的也不容易,一般不会为难他们,大分人都懂得感激,可也有一分人会因此而认定他子,譬如眼前这个,竟敢当众奚落于他,惹得丰绅殷德大为不快,微眯的双眼泛着清泠的寒光,傲然扬首,沉声:
“将此人交由刘总,顺便问问他,诋毁额驸该当何罪,若然他不晓得如何教下属,那本官就将人交由皇上置。”
他也曾担忧过皇上若是见到南枝会怀疑什么,但又认为时隔多年,皇上怕是早已忘怀,没想到他的记竟这么好,“听我阿玛说,你与你娘长得很像,是以皇上才会怀疑吧!切记千万不能说实话,否则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却不知如你这般自作主张,枉顾公主的颜面,私自审问女,以下犯上,该罚多少板子。”
她的出只有公主殿中的人知晓,又是谁给刘总的呢?丰绅殷德不禁猜测,“后的女人闲来无事都盯着皇上的一举一动,许是皇上将你带走一事被旁人知晓,她们才会视你为眼中钉,想方设法要除掉你。”
这会子才晓得说好话,晚了!若这会子饶了此人,那么这些下人更会认定他好说话,没脾气,怪只怪此人撞到了枪口上,赶巧此时有侍卫路过,丰绅殷德毫不留情的对侍卫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