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姑娘家,命运如此悲苦,未能助她脱离苦海,丰绅殷德心中甚愧,扶了一把,温声dao:“你我之间,无需客气。”
偏巧这一幕落在前来寻人的东灵眼中,心中隐隐生怨,并未近前,转shen就走。
在gong中等消息的容悦瞧见东灵一人归来,顿生不祥预感,“南枝呢?还没找到吗?该不会真出事了吧?”
问她她也不吭声,打量着她的模样,容悦越发好奇,“这是怎么了,瞧你这嘴噘的,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忍无可忍的东灵终是不打算隐瞒,一gu脑儿的抱怨dao:“nu婢是为公主感到不值,亏得公主还这般担心南枝的境况,nu婢也怕她出什么意外,ma不停蹄的四chu1找她,可她居然什么事儿也没有,还跟额驸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着实过分!”
东灵这个外人瞧见那一幕都觉窝火,容悦听着却无甚反应,甚至还拿这个反驳她,“那你们还一个劲儿的夸丰绅殷德有多好,打脸不?”
公主的关注点略奇特啊!眼瞅着公主面上还有一丝胜利的得意,东灵越发纳罕,“南枝背着您和额驸那么亲近,您都不生气的吗?”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又不喜欢他!”确切的说,她来这儿之后gen本就没见过丰绅殷德,当然这只是她的自以为,此时的容悦并不晓得东灵口中的额驸就是天丰,她仍旧嫌弃和珅的儿子,才对此不甚在意,
“定是那丰绅殷德看咱们南枝生得貌美,这才故意搭讪,但南枝不是那种人,我相信她肯定不愿搭理他,你应该直接上前解救她,怎能一个人跑回来呢?”
没多会子,南枝就回来了,守在公主shen畔的东灵故意奚落,就想看她会否说实话,“让你去送个衣裳,怎的耽搁这么久,莫不是躲哪儿偷懒了吧?”
南枝也只是隐瞒自己的shen世而已,其他的事她不会瞒着公主,更何况此事非同小可,必须上报,遂老实的将方才的遭遇尽数交代。得知真相的东灵顿感懊悔,还以为她跟额驸眉来眼去有情况,未料竟是遇到了麻烦。
容悦亦觉诧异,“你来自何chu1,并没有几个人知晓,究竟是谁将秘密xielou?”
东灵是知情人之一,担心主子怀疑,她赶忙澄清,“nu婢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还请公主明察。”
她的忠心容悦看在眼里,自然信她不会背叛,回想起当日随她去过怡亲王府,晓得南枝来历的还有另外两个gong女和太监,颇为重视的容悦即刻命人将这两个人带过来审讯,然而他们皆说自己没有外传,个个都敢发誓,可这当中必有人撒谎!
眼看公主面lou烦躁,一旁的东灵替公主发话,“咱们公主脾气好,不代表不会罚人,你们最好从实招来,否则就等着用刑!”
平日里容悦常与他们嬉笑,但关键时刻还是得端起架子,严肃以待,于是换了个坐姿,故作冷漠的打量着跪在底下的人,
“本公主明白你们这些zuonu才的也不容易,兴许是有什么苦衷,或是被人威胁也未可知,再好好想想,是否无意中对外人说漏了嘴,只要你们肯坦白,本公主自当从轻发落,若然冥顽不灵,那就甭怪我不客气!”
这事儿即便闹到皇阿玛那儿,皇阿玛ding多说我胡闹,也不会将我怎样,可你们……卖主求荣,不忠不义,怕是要到慎刑司走一遭!”
一听到慎刑司三个字,gong女紫菊吓得魂飞魄散,干脆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