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仔细和我说说。”
丫鬟把摔落在地的脸盆花盆清理后,连同侍卫一起退出房间。
从西院出来的时候,钟毓挥退了下人,给郭殊涵介绍自己的家庭情况。
至于作对的原因还有些难以置信,那便是不能让他娶媳妇。
第二次见到钟毓,是在郭府。钟毓的狗认出他来,从墙角里扑了出来。
“他是什么功夫,能看出门派吗?”
侍卫:“他轻功太高,卑职,卑职还来不及和他过招,就被他逃掉了。”
钟毓看了眼对着床的大开的窗,问:“黑衣人呢?”
“我父亲你在军营里想来也知不少,我就不多介绍了。我母亲是将门之女,是能提枪的人,可能跟长安女子不一样,不过人很好说话。一般家里的事,都
房间里重归于寂静,郭殊涵半靠在墙上,不动声色的打量起沉思中的钟毓。
“是。”
紫竹赶紧:“女婢奉命把换洗的衣服给大少拿来,结果正要敲门,发现门还大。透过门,刚好看到有个黑衣人手握着刀,正,正对着大少。女婢吓得大叫起来,那个黑衣人听到后,就从窗那出去了。”
钟毓的眉不自觉紧锁起来。外人不知,钟毓却相当清楚,侯府内养着功夫不下于皇大内的高手。
侍卫:“看不清,全上下除了眼睛没有出来的,只能知个子不高,格健壮。”
如果是前者,倒还好说。可如果是后者,那这个杀手是谁?放眼偌大个长安,有如此功夫的,除了皇还有谁?钟毓眉深锁,万般不情愿相信和里有关。
有侍卫跑进,跪下来:“少爷恕罪,被他跑了。”
第三次见到钟毓,便是昨晚,这才发现他并不是传闻中那样嚣张跋扈,至少没碰他,至少还算好说话。
第一次见到钟毓,是在竹林深。漫天的竹叶飞舞间,一人一狗迎风而立,说不出的英姿飒爽。
郭殊涵摇了摇。
钟毓瞧见了,心里想到幸好是个爷们,要是个姑娘,指不定得多“我见犹怜”呢。
现在想来,比起勾心斗角的郭府,郭殊涵忽然觉得其实现在这样也不赖。
这场突如其来的刺杀就像它的到来一样,突兀的结束。没没尾。
钟毓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他只是顺口一提,联想到他前两位还没进门就香消玉殒的未婚妻,他不得不确信有人在和他作对。
钟毓沉思片刻,:“发出通缉令,严查。给我爹娘报个信,我们这边平安无事。你们都下去吧。”
郭殊涵轻微低下,避开他的视线――他现在也就个别位能动弹。郭殊涵的睫又密又长,此刻垂下眼眸,睫在巴掌大的脸上投下一片阴翳。
这些高手没有追捕到杀手,究竟是因为郭殊涵不是侯府人,反正他还没受伤,没必要大惊小怪,还是因为这个杀手轻功了得,逃过了他们的追捕?
“长什么样子,能不能分辨出来?”
“那个黑衣人你应该不认识吧?”钟毓抬起,正对上郭殊涵的眼睛,忽然问。
日偏西的时候,郭殊涵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二人前往东院给父母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