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个咱们钟府儿媳的名tou,传出去了多少不好听。而且你们才刚成亲,就急吼吼的把他纳入军营,外面看来我这个镇远侯也太任人唯亲了。”
钟毓瘪嘴:“可是他之前也是在军营的,现在重新进去怎么反成了走后门了。”
端如昕dao:“听你爹的。”
一锤定音。
镇远侯继续dao:“要从军也不是不行,至少等他的风tou和你爹我的风tou过去了再说。”
钟毓笑dao:“那可难了。燕国的二皇子不日可就到达长安,这可是齐国开国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大喜事。全拜爹所赐,您这风tou想过去,可难了。”
端如昕亦笑dao:“听说送来的燕国二皇子,可是燕国德懿皇后的亲儿子,德懿还真舍得。”
燕国皇室子嗣稀薄,皇帝只有两个儿子。皇长子是嫔妃所生,较二皇子年长十多岁。燕国德懿皇后想来也是憋足了气,忍辱负重隐忍十多年才生了儿子。
而且燕国国主不知为何,至今不立太子,一个长子年富力强,一个幼子子凭母贵,光听听就可以脑补好多场dang气回chang惊心动魄的gong斗大戏。
钟毓:“不舍得能怎么办,谁叫爹打了个胜仗呢。不过这个人质也zuo不了多久,就那么个三五十年,说不定在长安住舒服了,还不愿回去了呢。”
说着,他伸了伸懒腰,活动下肩膀。他的房间用来zuo婚房了,昨晚在书房将就一夜,结果腰酸背痛的,气还没缓过来。
镇远侯摇toudao:“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安于享乐。当时让二皇子zuo人质有利有弊,我也是想了很久才决定下来。有皇子在长安压阵,燕国自然不敢冒犯大齐,可是如果让这个皇子把咱们大齐的制度人事学了去,长久看来也不是好事。”
钟毓点tou:“所以您才没有让大皇子zuo人质嘛,这二皇子才十多岁,离乡背井的来长安zuo人质,满腹的离愁别绪都还来不及整理,哪有这个jing1力来偷学。”
正说着,只听“啊!”的一声,有尖叫声从西院传来,惊恐不已,紧接着数十人吵嚷起来,像是在集ti奔走。
“老爷,老爷,大少夫人遇刺了!”有仆人冲进来惊恐的说。
钟毓豁然起shen,连忙冲向西院,快速的行动间摔倒了坐下的椅子。
镇远侯跟着起shen,正要追出去,端如昕忽然叫到:“侯爷!”
镇远侯一惊,停住了脚步,仿佛有预感似的,他没有回tou,笔直的站着,像一把已经磨平了棱角的□□。
端如昕站在镇远侯背后久久没有出声,过了许久,等周围的吵闹已经远去,逐渐归于平静,她才咬着牙梆子,压制着怒气说:“第四个了。”
镇远侯心底仿佛注了贯冰水,滋滋的冒着寒气。
钟毓一溜烟跑进西院,没guan院子屋外站的各色下人,砰的踹开房门,只见郭殊涵一shen红衣摔倒在地上,旁边的紫竹等丫鬟手忙脚乱的要扶起他。
但是郭殊涵好歹一个大汉子,shenti又僵ying的没有知觉,因此几个丫鬟gen本抱不动他。
“我来吧”,钟毓见郭殊涵没受伤,心里安稳了大半,走过去一个干脆利落的公主抱把郭殊涵抱起,然后在郭殊涵连同几个丫鬟的惊诧目光中,淡定的把他抱到床上,这才问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