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刺进了自己的脖子,伸手一摸却摸了一手血。
面前的公子口中不知叼了什么,开阖之间便she1出了四五gen小银针,那老鸨捂着脖子,片刻后才杀猪一般惨叫起来:“来人,快来――人――”
她这句话还没说完,另一半那个没摘麻袋的便用一种她难以想象的速度起了shen,一手摘了自己touding的麻袋,一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夜色之中她瞧见一双星子一样的眼睛。
一炷香的功夫后。
楼里今日留下守夜的十个壮汉倒了一地,这两人似乎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没杀人,只把人打昏了了事。
老鸨在一旁惊恐地瞪着眼睛,动弹不得,周兰木坐在她shen侧梳tou发,见她情态还很好心地解释了一句:“那针是麻针,没毒的,别怕。”
这于老板却没她这么好运,楚韶叼了gen狗尾巴草坐在他面前,正看似十分“温柔”地掰着他的手指:“敢摸小爷下巴,嗯?我告诉你,小爷的下巴当今圣上都没摸过,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说完这句,周兰木便听见一声清脆的骨碎声,原是楚韶生生地nie断了他一gen手指。
于老板痛得发狂,又挣扎不得,只好不断求饶:“爷饶了小的罢,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小的……”
周兰木侧过了tou,咳嗽了一声,楚韶以为他见不得血腥之事想阻止,不由得松了手。
毕竟这人良善得很,打架都只把人敲昏,从前在中阳也是自己老受伤,从不见会动手伤害别人。
不料周兰木看着他的手,面无表情地说:“他方才还摸了我的下巴,再废一gen罢。”
第26章逝川行
楚韶看了他一眼,周兰木本就生得白,方才这人nie他下巴时下手没轻没重,红印子居然现在还留在下巴上,没有消退下去。
他垂了垂眼睛,手上毫不留情地将于老板的整只手腕骨都nie碎了。
那于老板连痛都没喊出一声,翻了个白眼便昏了过去。
这边周兰木终于梳好了tou发,他慢条斯理地将自己随shen带着的白玉篦子收好,对那老鸨说dao:“大娘,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好好答了,我就不杀你――我一向是个好人,从不滥杀无辜的。”
老鸨除了嘴皆动弹不得,闻言忙不迭地答dao:“是是是,爷问,老婆子一定说实话!”
楚韶踹了脚下的于老板一脚,朝二人走了过去:“你和这个姓于的很熟?他一直都是zuo这营生的么?”
老鸨dao:“是,这……这姓于的是逝川地下黑市一个小tou目,他和昭罪司那个陈大人勾搭上好多年了,两人时常在各chu1网罗少年少女,转手卖给咱们……不过老婆子我真的没干过什么坏事啊,旁的青楼若碰上xing子烈的都给磋磨死了,我若碰上真不肯的……”
“就转手卖到旁的地方去?”周兰木笑着接口dao,见那老鸨讪讪地不接话,他又问dao,“此事先不提,我且问你,逝川出事的那家春来客栈,你熟么?”
“不熟不熟,”老鸨答dao,“爷不知dao,逝川江湖客多,官府常去的几家青楼同他们江湖人常去的是决计不掺和的。不过我倒听过几句闲话,春来客栈开了许多年了,是咱们这地界儿最凶的一家,什么来路的人他家都敢卖,听闻还闹出过好几起人命呢……”
她觑着二人神色,急急补dao:“对对对,这春来客栈被人灭门灭得这么干净,定是从前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