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油腻腻的男子声音响起:“你这两人卖了这么高的价,也得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货色。”
那老鸨凑近了,刚想伸手拨开他脸上散落的发,周兰木却突然抬起了,冲她盈盈一笑。
于老板:“不至于罢,春来客栈跟咱们向来不搭边,他那里的小子都是给江湖人用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随后那手又拽着他的肩膀一偏:“这个也……老陈你可真够意思,这两个人……别说是逝川了,就算放到中阳,也能恩客遍天下的红牌了!”
陈平:“这个听说脑子都不怎么好使,方便得很——这人哪能和小楚将军比,于老板见过小楚将军?”
于老板一边笑一边摘了周兰木上的麻袋:“来瞧瞧,你摸着良心说一声丑,钱我也就不要了。”
于老板:“没见过,只见过画像,觉得有几分像。”
两人被拖货物一般拖下了车,来到了后院里,老远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于爷,您今儿把货给我得天花乱坠的,可得让我看看模样,丑了一分,今日我便不给钱了。”
一阵窸窸窣窣声,楚韶闭着眼睛,感觉那“于老板”似乎是掰过了周兰木的脸,兴奋得声音一颤:“哟,这是打哪儿来的小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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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韶也好不到哪儿去,房内进了四个人,他数得清楚,本来还不知他们来干什么,听见他们说的几句话之后却是了然了。
于老板:“也好,左右春来客栈定是被从前欺侮过的人灭了门,查不出这地下市场的人口买卖,便肯定跟我们没关系了。”
片刻之后她便感觉有冰凉的
陈平上来蹑手蹑脚地揭了二人的被子,见了这般情态却是一怔,随即向一旁笑:“嗬哟,原来这兄弟二人本就有断袖之癖,倒是免了于老板调|教。”
阵恶寒。
两人说着,将“迷昏”的周兰木和楚韶扔上了门口的车,随后驾车离开,约莫有半个时辰,车才停了下来。
陈平叹了口气:“听闻中阳派人来查春来客栈了,派的就是那小楚将军和典刑寺的新官,我这几日还发愁,新官上任三把火,万一扯出咱们的事儿来怎么办?”
周兰木有气无力地答:“若他们只会些花拳绣的话,平日里能打十个,如今被这麻袋磨得过,八个不能再多了。”
这老鸨在风月场上混迹这么多年,当真从未见过这般绝色,不禁呆了一呆。
这群人牙子,也太不敬业了。
他这样想着,那边套麻袋之前那“于老板”还多看了一眼,赞:“这个长得竟与中阳那个小楚将军有些像,真是捡大便宜了。”
陈平:“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所以我这几日贴了告示,寻看见春来客栈之事的人,凡是看见什么的,都被我悄悄灭口了,不怕他们来查。”
楚韶隔了麻袋,悄悄问背后的周兰木:“恒殊,沈琥珀那种材的彪形大汉,你一个能打几个?”
楚韶被他恶心坏了,那人却还不安分,着他的下巴翻来覆去地看,一边看一边“啧啧啧”地感叹:“真是绝了,绝了!”
他带来的两个手下将二人地绑了,又在上套了麻袋。楚韶伸手摸了摸,这结打得极为劣质,绳子也是最便宜的那种,抬抬手就能断掉。
楚韶:绝了,待会你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