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于这样的褒奖,小德子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皇上,范大人深夜求见。”
“岂有此理!”范文晔皱起眉,不悦之情溢满脸上。
多日来忧心国事,早已使范文晔的子极感疲惫,但他仍然是拖着倦极的向皇走去。
他没听错吧?皇上又私自出?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如此不知爱惜自己,真是岂有此理!而他千交代、万嘱咐要小德子盯好皇上,想不到他却盯到一起同合污,看来得好好再向皇上上谏言一次:纵使皇上觉得烦,但是先帝架崩前郑重吩咐过他,要他好好地辅佐年轻皇帝,他既然答应,就必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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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点给我们嘛……”不理会后的惨叫,独孤焰只是叫小德子离去。
“是很小没错,但比起那三人好多,至少没子。小德子,你倒令朕刮目相看哟。”
范文晔恳切的神情、真挚的劝谏,只要是英明的君王一定会动容,并且高兴拥有这么一位愿为国事努力的好臣子,但是独孤焰绝不会这么想。
“范大人觉得不舒服吗?”独孤焰假惺惺地关心着。
“好热。”范文晔忽然觉得自己浑发,一阵阵莫名的热意向他袭来,让他不禁开始冒汗。
听闻内侍来报,本入睡的独孤焰顿时清醒,想不到鱼儿这么快就上钩了,倒省得他想办法骗他到皇来呢!
独孤焰佯装听着劝谏:心中想的却是与朝政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应该要发作了吧?怎么还没开始?我也有燃薰香呀……
如果范文晔清醒一点,以他的聪明才智,应该可以发现这些不寻常的地方;但直到现在,他不但没发现,他还感到莫名,感动于皇帝态度的转变,对自己正一步步踏入陷阱的危险,丝毫未曾察觉。
“所以,臣希望皇上您可以收起玩,致力朝政,而像今日的行为,也别再发生了,众大臣真的很为您担心。”
“臣……可能是受了点风寒,所以……想先向皇上告退。
难是感染了风寒?范文晔怀疑地想着。
“传他进来。”独孤焰对着门外守侯的侍卫下命令,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意,在烛火的明暗间闪烁不定。
“呜……”他紧抓着口的衣襟,轻着气,好似十分难受;他想站起来,却是手脚酸麻,无能为力。
就在他开始怀疑那三个混帐是不是骗他时,范文晔的表情显得越来越不舒服。
范文晔如果今天子好一点、神好一点的话,就该察觉出皇上今日特别反常才对,试想,一个讨厌他至极的人,会在深夜里听他长篇大论吗?更何况他最讨厌的就是他这一点?而最诡异的是,他居然心情大好、状似认真地听着。
他见独孤焰心情不错,还带着抹微笑:心想算了,反正让皇上心情好,本就是他职责所在,让皇上打趣说笑,不惹闲事,他小德子也乐得开心。
而兀自沉溺于被各种酷刑凌致死的小德子,才恍如大梦初醒般,赶紧拭去满脸泪水,跟上独孤焰,声音犹带哽咽地:“皇上,您就别再吓才了,才的胆子是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