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这不太好吧!”小德子紧张地劝阻,“皇上应以龙ti为重,况且……况且……”他支支吾吾的不敢直言,冷汗早已shi透了背,范大人千叮咛、万嘱咐过他,不能让皇上出gong玩乐,他不想不遵呀,可是、可是……
小德子偷偷抬起tou望了皇上一眼,当场汗liu如雨下,皇上可是人如其名,脾气似火焰般猛烈,一旦燃烧起来,就如燎原大火,会在瞬间成灾的,他现在已觉得皇上的背后,好像有一团熊熊的火焰在燃烧,他……没看错吧?
“况且什么?”独孤焰眯起了眼,怒火烧得更凶,“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呢?”
“嘎?”
独孤焰不是傻子,当然知dao小德子要拿谁来压他,该死!堂堂一个皇帝,为什么得受一个小小尚书的掣肘?他若屈服,日后尚有何颜面!
“那个……”小德子牙一咬,ying着toupi开口:“范……范大人说民间龙虻杂chu1、危机四伏,皇上微服出巡,恐遭不测,应多待在皇gong之中,努力国事,别再liu连花街酒楼,免得众大臣提心吊胆!”
小德子一口气说完范文晔交代的事,急忙偷瞧独孤焰一眼,不看则已,一看连toupi都发麻,他彷若看见皇上背后那团活张牙舞爪地向他扑过来!
天啊,范大人,你真是害惨我了!
“是吗?”独孤焰不怒反笑,“那你有没有察觉,你现在所chu1的环境也是危机四伏呢?小德子。”
轰的一声,独孤焰的怒火在转瞬间窜高十丈,一路排山倒海飞扑在小德子的面前。
“呜……皇上饶命啊!”小德子双tui一ruan,跪倒在地,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liu了下来,“呜……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九十岁老爹,家徒四bi、无以维生,不得已才来皇gong当太监,全家就靠我一人维持生计,皇上饶命呀!”
小德子涕泗纵横、哀饶磕tou,什么范大人的谆谆教诲,全都抛到脑后了,他不想英年早逝呀!跟在皇上shen边好几年,深知他的脾xing,若是现在不住嘴,皇上肯定是说得出、zuo得到。
“哼!你倒ting识时务的嘛!”独孤焰冷哼一声,“至少还没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
“小的不敢,千千万万个不敢哪!”小德子泪眼汪汪、磕tou如捣蒜。
他小德子可识时务得很,范大人的话在范大人面前听听即可,眼前还是皇帝最大,他可不想掉脑袋;所谓墙tou草两面倒,用在小德子shen上绝对是最贴切的形容。
“那还不快去准备?”独孤焰冷冷地下命令,“记住,不准让任何人知dao。”
“遵命。”
长安城内市集――自古迭为首都的长安城,至皇龙王朝一代,早已建设发展得极ju规模。
自各地涌进的人们将这里点缀得热闹非凡,酒肆旗招林立,大街小巷里满是商家行号,贩售来自各地,式样jing1巧的奇珍异品;就算想在此买到南海珍珠、长白老参,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时至端午,随着温nuan薰风chui来,到chu1都是一片雄黄香,五彩缤纷的各式香包,玲珑小巧、极为jing1致;而伫立在小摊子前的一双人影,却比这些小玩意儿更加xi引人们的目光。
“皇……不,少爷。”小德子一时忘了shen在gong外,差点说错话。
独孤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