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你怎麽怨恨我,怎麽他就值得你怨恨这麽久?!”
仲叙听了好友的这话,似是有些恼了,当即回了句:“至少你不会对我说‘不知廉耻’那些话,否则我们也不会这麽亲近。”
严臻明自知失言,赶忙上前搭了搭好友的肩,以示抚wei。
他们相知多年,仲叙最在意什麽,最忌讳什麽,严臻明比谁都清楚,可以说他不够豁达,但没人比他活得真实,他若不爱一件事,别人怎麽求他都没用。
两人tou碰著tou,小声的说著话,细细享受著属於老友之间的亲密无间,谁料这一幕被归来的米时看见,原本温馨的气氛顿时暧昧起来,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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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叙先反应过来,不著声色挪了挪shen位,与严臻明拉开了半步的距离,嘴里招呼了一声:“你也来了!”
米时冲仲叙点了点tou,算是招呼,接著又转过去看了严臻明一眼。
这两人相chu1多年,早已心意相通,米时一个眼神,严臻明就知dao他是什麽意思,当即对对仲叙说:“我去给你们拿点喝的。”
仲叙也有些莫名其妙,难不成米时还有话私下跟他说不成?
果不其然,只见严臻明刚走开,米时便主动说:“我听臻明说你当了校长?”
仲叙先愣了几秒,随即称是。
米时一shen剪裁良好的深色三件套式西装,样式保守不花哨,脸上的神色清雅淡然,仍旧是不爱出风tou的一个人,面容跟仲叙多年前遇见他时变化不大,但就是这样一个个xing有懦弱不争的人,却隐隐liulou出一gu风liu的态度,这麽多年了,仍旧叫仲叙看晃了眼。
朋友妻不可欺,仲叙当初没争过严臻明,如今更是不zuo这打算。
仲叙还在出神,只听米时真心夸赞dao:“教书育人,倒是个好职务!”
仲叙听了这话,心里酸酸的,别人一听他当了校长,都说他不中用,枉生在大家庭,枉读了那些书,米时还是tou一个这样赞他的人!
仲叙掩饰住内心的悸动,谦虚的回了句:“没什麽真本事,不比你跟臻明在生意场上指点江山,只能是躲在高墙内混混日子。”
米时笑著附和一句:“你太谦虚了,连臻明都说,你才是真正的风liu人物。”
仲叙可消受不起米时这样的夸赞,对方像是全然忘了当初躲避仲叙的追求时,是怎样的一副狼狈态度。
米时接著又说:“我家米乐也在荣盛上学,他个xing太直,不擅长chu1理同学关系,还麻烦你多关照几句。”
仲叙脸上讪讪的,他原来还以为米时已经对他改观,却不想是这个原因,但还是说:“你尽guan放心,你不说我也会的,如今你跟臻明是这样的关系,我跟他多年的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话说的何其虚伪,他连米乐在哪个班都不知dao,话说回来,他连自己的侄子在哪个班也不知dao,他是真正两袖清风、不问世事的好校长。
米时颔首,“那我先谢过了。”
不guan何时,米时说话的语气、表情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