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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艰难地开口dao:“元翰与余家小姐的婚事定得太早,她又小小年纪就随父母回了老家,容貌脾xing、举止德行一概不知,父亲说起来也觉得为难……昌邑伯府就元翰这么一个指望,所以父亲对长孙媳期望甚高,只怕是要再看看。”
元和帝点了点tou,没说什么,转tou进了东殿去看宣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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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醒来
李静媛随母亲回到家中,正房门前的小丫tou打帘子慢了一步,脸上便挨了李静媛一耳光:“没眼色的蹄子!不看看自己是谁就也跟着张狂起来了!”
小丫tou惊慌失措地跪倒在地:“县主恕罪!nu婢再也不敢了!”李静媛柳眉倒竖,jiao叱一声“gun!”那丫tou慌慌张张地谢罪起shen退到了院子里。
到了屋内,福宁长公主坐下,喝了口丫鬟奉上来的茶,缓了口气,说dao:“我知dao你心里憋了气,可是这件事却是你zuo错了!”看见女儿张嘴要分辨,福宁继续说dao:“别不服气!太后说得对,你光顾着跟宣惠置气,跟她显摆,却没想过万一皇上和贤妃正想把宣惠指给薛元翰呢?”
李静媛辩dao:“那也抵不上外祖母的懿旨啊!皇上还是得听太后的,这是孝dao!”
福宁被女儿气得反倒笑了起来:“那你给我讲讲什么是孝dao?我能说动太后答应给你和薛元翰赐婚,那是要拉拢贤妃!你可倒好,一gu脑把母女俩都得罪了,拉拢不成反倒结了仇!”
李静媛不服气dao:“拉拢贤妃zuo什么?皇后娘娘才是掌凤印的,又有五皇子,贤妃连儿子都没有生一个……”话一出口,李静媛就知dao说错话了,看见母亲果然脸色难看许多,便走上前坐在母亲shen边,又是挑蜜饯给母亲吃,又是赔小心地说:“娘,我的意思是,毕竟皇后娘娘生的是嫡子,又是外祖母那边承恩公家出shen,五皇子的shen份谁也比不了啊!外祖母干嘛还用cao2心那么多。”
福宁看着女儿jiao艳的脸庞,心疼她受气,又恼她不动脑子,话不由重了几分:“你若以后再如此口不择言,言语不经思量,太后也保不了你!我知dao你瞧不上宣惠,可宣惠是公主!”李静媛见母亲动怒,咬了咬chun,低声服ruan:“娘,您别生气了!我以后都听您的还不行吗?女儿蠢钝,您多教教嘛!”
福宁无奈,只能细细地跟女儿讲:“五皇子如今也七岁了,入了崇文馆读书,学士们也夸他聪颖min慧,却为何皇上还是迟迟不立太子?贵妃这些年,上蹿下tiao,不就是要给二皇子挣个贤名,给他铺路吗?还有三皇子,当年淑妃死了,皇上说要把他送到承乾gong给贤妃养着,你外祖母为什么清闲日子不过,非要要了三皇子去慈宁gong?”
看着女儿若有所思的表情,福宁心里好受了些,总算还不是无药可救,便继续说dao:“你外祖母现在最想要办成的是什么事,你可知dao?”
李静媛ma上dao:“外祖母想让皇上立五皇子zuo太子!”
福宁点点tou,又问:“那后gong里谁能帮五皇子说项呢?”
李静媛掰着手算起来:“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嗯,贵妃要帮着二皇子,贤妃谁也不帮。其他嫔妃在皇上面前也说不上话。”
“贤妃自己没儿子,她也没有养成三皇子,皇上却常常去承乾gong,她母女二人在皇上心中都分量极重。若贤妃能和我们站一边儿,帮着五皇子说话,那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