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想告诉他赵氏都什么了呢。
程犀:“来,有要紧的话要告诉你……”低声将自己旬日所悟,告诉程珪。程珪听了,频频点:“不错不错,是这个意思。”他这装大人的样子,将程犀逗乐了:“饭该好了,去阿娘那儿用饭吧。饭后我得看看幺妹。”
程珪见便:“跟娘撒!是不是还要告状?”个小不要脸的!
程羽乐了,对程珪扮个鬼脸,大声说:“你快听你哥的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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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羽才要攀扯妹妹,只见程素素早已经乖巧地站在地上了!
程羽目瞪口呆。
程珪毫无异议地:“好!”
程珪瞥了他一眼,目光里满是鄙视:“我是你哥。”
弟兄俩到得上房,只见赵氏盘膝坐在矮榻上,左边坐着程素素,右边是程羽伏在她的膝上。
程犀对程珪:“以后,你多看着他点儿。”
程犀眼前一黑!
二弟,还是可以讲的。
程犀:“今天算你过关,玩去吧,二郎,我还有事要说与你。”
“唔唔,我们天天上学,她倒在家里啦,比以前见得少多了,娘还不让我们引逗她出去玩,说怕玩野了,长大不好收心。怪可怜的。”
三个儿子里,赵氏最看重者,无疑是长子,若说偏爱,则是幼子无疑。程羽生得极好看,有一种超出别的致漂亮,一对帅气的剑眉,又不会让人认错他的别。小小年纪,长得就很讨人喜欢了。淘气一些,也因“幼子”,得到许多宽容。
程珪所敬畏者,唯一与程犀,也力图模仿他们。此时故作轻描淡写:“明天我会把大哥的教训,连你二哥我对你的教训,一块儿给你的。”
然而赵氏却有一样好,对待儿子们,她十分清楚“妇人家,丈夫不大理事,还是要长兄教的”,虽爱幼子,年长儿子说出理来,她还是支持的。轻推幼子:“你哥哥来了,你还这样坐着,不是理!”
程素素心想,你时间也不宽裕,有什么说什么,再商议对策得了,反正这个亲娘,我也应付得来。一五一十将赵氏如何,自己如何应对,如今半天跟赵氏学,半天自学一一说了。
程羽跺脚跑了。
程素素掰着指算了一下,大哥这次回家,就一天假。今天下午放学回来,次日一天,再转天一早就得准时到府学上课。从踏进家门,就没停下来过。明天还得见见朋友吧?得过问家务吧?还要给自己授半天课。
程羽不干了:“凭什么?!”
用过饭,程犀也顾不得休息,又将妹妹提到了书房里。天色已晚,书房里点着一支蜡烛,烛火摇曳,很有意境。
程羽对他扮了个鬼脸。
程羽气咻咻地别过去。
程犀也在观察妹妹,不知是否是心有所思,所以越看越像,总觉得妹妹沉稳许多。问:“这几天在家里,都什么了?”
“我说怎么总觉得忘了什么事儿!原来是这事儿!”原来,记着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