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挂着讽笑,他倒退到门边,拉开门:“行了,把你的‘机会’留给别人吧,我不需要。希望我们以
那种即将被撕成一条条的感觉又出现了。
商牧枭神色莫辨:“给我一次机会?为什么?他们说你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他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指尖碰到他的瞬间,他就一把扣住了我的腕骨,力气大到我都有种自己的骨要被他碎了的错觉。
“别不识好歹。”他角还带着些弧度,却绝不会叫人错认成是笑意。
这是个糟糕的决定。
“好了,我还有事,你去找别人玩吧。想挂科还是想开除我都可以,我不在乎。”他一口喝干杯子里的水,将纸杯成一团,丢进茶几下面的垃圾桶里,随后站起就要走。
我只是……想要他补交两篇论文作业给我而已。
应该刚经历了彻夜狂欢,这会儿还宿醉未醒。
转到饮水机前,我用一次水杯倒了杯温水,轻轻放到茶几上,推向商牧枭。
“我不是……”
我紧了紧手指,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这样的决定。这不像我。众人口中的那个“大魔王”才是我,坐在这里的,仿佛是来自宇宙的另一个意志。
“因为从没有人能在我这里拿到九十分以上。”换句话说,他这科按照目前趋势是挂定了。
“误会?”商牧枭俯下,野兽一样的眼眸直视着我,“可你看我的眼神并不像是误会啊。”
商牧枭闻言动作一顿,缓缓睁开双眼。
我想解释,在他经过我边时妄图拽住他的袖子。
我忍着痛,一字一句咬牙:“放开。你真的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
“我不太这种事,但如果是你,我想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一口气说完,断绝后路。
怎么都没想到,这话会是他来和我说。
酒与香水还有汗的气味,混合成一奇异的香氛,冲入鼻腔,席卷大脑,让人口憋闷,晕目眩。
商牧枭放下手,拧眉看着我,没出声。
我皱起眉,刚要问他在看什么,他将轻佻的视线收回,笑:“你总是用这招吗?看不出你还能琢磨这些事。虽然我从不对另一半设限,但……不了,我不喜欢床伴在床上表现得像死尸。”
他的话让我茫然了一瞬。这招?这些事?床……伴?
他松开手,顺势后退,两手插在兜里,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条恶心的可怜虫。
我不太舒服,伸手去推他。
我一时有些哭笑不得,甚至拿不准被商牧枭误会成一名行为不端的教授和被他羞辱的形容成一“床上的死尸”到底哪个更值得生气。
十指交握置于前,我静静看着他,:“如果我真的想挂你的科,就不会让你来。你想听听另一种可能吗?”
“你不一样。”
商牧枭闻言一愣,没有立刻应下,只是意有所指地扫过我的下半。那视线分明没有任何重量,却奇异地让我感受到了落到肌肤上的“刺痛”。
他盯了我半晌,问:“所以,你叫我来到底是要干什么?”
等等,他不会以为……
不识好歹。
我很快反应过来,他可能是误会了。他误会我在暗示他付出一些什么来与我交换这多出来的“一次机会”。甚至,他可能也误会了我和严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