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猫。商牧枭听完点点tou,一副对事故原因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爽快地表示既然是他追尾,那就他全责。
“撞得厉害吗?”我问。
“我的还好,只是蹭掉点漆,你的比较严重。”商牧枭将tou盔夹在腋下,掏出自己手机看了眼,不知给谁发去消息。
只是过了几秒,铃声骤然响起,他几乎是立刻接通了电话,本有些不耐的表情变得不可思议得柔ruan。
“姐……就小事故而已,没事……我知dao,我会注意……你要吃的小点心已经买好了,你再等一会儿……”
近看才发现,他右耳上打了耳dong,dai着枚细小的黑晶石耳钉。耳垂稍上面的位置有一粒黑色的小痣,不注意会以为他打了两个耳dong。
我记得商禄在同样的地方也有一粒痣,以前我就非常喜欢他的这粒痣,觉得很有“味dao”。
基因真神奇,竟然连这种地方都这么像的。
车后渐渐排起长龙,不停响起cui促的喇叭声,我们的事故已经开始造成拥堵,再耽搁下去怕是警察都要来了。
“这样……”我刚想说不然先行驶到开阔chu1再议,商牧枭挂了电话,直接将手伸向我。
我不明所以盯着那支递到我面前的手机,没懂他意思。
“你的手机号给我。”他说,“我会让我的保险经纪人联系你。”
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接过手机,将自己号码输入进去,完了交还给他。
他一眼没看,手机sai进ku兜,重新dai上tou盔冲我dao:“先就这样吧,我还有急事,有什么问题下周学校再说。”
我点点tou,没再说什么,启动车辆再次朝路口而去。刚转过弯,一dao蓝白shen影从后方疾速超车,liu畅的车shen还不待我细看就消失在了视野中。
当晚就有一个自称商牧枭保险经纪人的男人给我打了电话,约我有空到指定地点定损,说修理费用会由他们保险公司全出。
我那车屁gu如商牧枭所言,伤得的确ting重,整个后保险杠都凹了下去,有些摇摇yu坠。撞成这样他那车只是蹭破点漆,都不知dao要说是他的车质量太好,还是我的车质量太烂了。
最后约在周末定损。将车开到定损点后,工作人员看了我的车,告诉我可能整个后保险杠都要换掉,后车盖也要重新pen漆。我问他大概要多久才能修好,他说最少也要两周。
一想到两周都没车用,我就止不住地tou疼。
而这gu无形的,挥之不去的疼痛也间接影响到了我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上课的情绪。连余喜喜都察觉到我近来心情不佳,越发夹紧尾巴zuo人,八卦都不敢和我分享了。
周三沈洛羽来看我,带了不少生活用品,知dao我没车出行不便,还特地去了趟菜场帮我把冰箱填满。
看在她出钱又出力的份上,我恶劣了好几天的心情也平复不少,连带她和我老生常谈,说些有的没的,我都没那么不耐烦了。
“小芥,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互助小组,你看你周六有没有空,去参加一个呗?”沈洛羽简单zuo了两盘意大利面,与我一人一份。
“什么互助小组?”我卷着面,不太记得她说的这个互助小组的事,大抵是我嫌她啰嗦,听过就算,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了。
“就是那个……乐观向上心理互助小组。”
这名字,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