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聊聊么?”艾星又问。
这晚宁河照例失眠,坐在二楼的台上风抽烟。
他试图推阻艾星,反被少年强势地扣住了手腕。艾星又很快意识到他的手臂刚受了伤,将他松开的同时,厮磨着他的,问,“有没有弄痛你......”
艾星本控制不住对于他的占有,伸手扣住宁河的脸颊,一点一点让他引导着自己慢慢越吻越娴熟。
艾星深谙他这一套法,一旦自己前进一步,宁河就会跟着后退一步――总之就是要和他保持距离。艾星没说话,眼神黯了黯。宁河选择忽视他神情间的失望,抱着晚饭匆匆上了楼。
当他们回家时,客厅里的花盆碎片都已收拾干净,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晚餐。周姐和小蔡已经下班离开。
宁河垂了一口烟,将苦涩尼古丁深吞入,“HouseOfTheRisingSun.”
歌声瞬时消散。热吻迅速蔓延。
艾星默不作声,听了半曲,指节在座椅扶手上慢慢扣紧,仿佛竭力压抑着什么。当宁河在副歌段再次唱出“Inthehouseoftherisingsun…...”时,艾星突然起,将他一把摁住,一个吻随之压在他上。
他看着眉目俊的少年,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艾星隔着帽衫了一下他的,退开半步,替他关上副驾一侧的门,然后绕过车进了驾驶座。
艾星迎着他的视线,笑说,“好啊,唱什么?”
两个人于是都不说话了。
宁河的声线本是清亮澄澈的,一开口却换作了半哑的烟嗓。
,说,“谢谢,下次不要救我了。我宁愿是自己伤了,也不舍得你被碰一下。”
这是一首很老的摇单曲,在美国传唱极广。
宁河看着艾星,轻声说,“给你唱首歌吧。”
当他最终不舍地从他上离开
“睡不着?”艾星问他。
艾星吻得毫无章法,可是仗着宁河迁就他,很快就掌握了主动权。他以尖开牙齿,急切地往里探索,宁河几乎快被他吻得不过气来,呼间全是艾星上那种清冽干净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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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河着气,还不及说话,微启的嘴又被艾星强势地堵上了。
夜空沉寂,星光点点,他坐在单人靠椅中,一手夹着烟,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唱得沉醉而惊艳。
宁河沉默少倾,才说,“别聊了艾星,越聊越动情。”
宁河拿了个大碗,把饭菜一起夹进去,端在手里,对艾星说,“我还有点学校的事情要在电脑上,不陪你吃饭了。”
“嗯。”宁河把指间的烟放在下风,以免烟味给艾星。
黑暗中那些隐伏在腔里的情愫,不知得了什么授意,瞬时都疯涌起来,在长风里摇曳、生长、攀援,像无尽的蔓藤,明知已无可去,仍然执意开现实垒砌的坚墙砖,要为这秘密而不的爱,寻找一个出口。
台的门被人缓缓拉开,继而一影坐到了他旁边。
宁河年少成名,边环绕的爱慕者不断,也曾听过无数表白和情话,却没有一个像艾星这样,只是简单一个眼神,一句坦诚,就让他忽然心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