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被艾星紧紧抱在怀里,感觉到那两条有力的手臂托着自己,一时间呼xi和心tiao都快了。
艾星稳稳抱着他走向急诊,见他全程埋tou不说话,以为他在独自忍痛,于是低声安wei,“今天的事情怪我。你忍一下,就快到了。”
宁河心里有点崩溃,想不明白艾星不过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为什么稀疏平常一句dao歉都能让自己这么chu2动,下意识就抬眼看向艾星。
艾星也在同时低tou看他。宁河那双眸子里盛着凌乱碎光,长睫扑闪,加之脸颊上蹭了几抹血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脆弱美感。艾星脚下虽没有停步,心却在这一瞬被这样的眼神一下子掏空了。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暧昧难言。好在邵茵一心牵挂着儿子的伤情,没有觉出他们神情里传递的异样。
后来排队看诊时艾成锦也跟着赶到,面带愧色地给宁河dao歉。
宁河知dao这只是一场失手,更不想一家人挤在这间急诊室里暗chao汹涌,就劝说邵茵和艾成锦先走,留下艾星陪自己feng合伤口。
艾成锦在洛杉矶市区还有一套豪华公寓,靠近他的地产公司。他也知dao一家四口尚在磨合期,继续生活在同一套别墅里难免磕碰,只能自己退让一步,说和邵茵先去市区的公寓住着,让艾星有事给他打电话。于是两位长辈先行离开了。
宁河右臂那chu1扎得最深的伤口需要feng针。护士给他用了麻药,他撑着tou看着一gen针guan刺入又ba出,再接着是feng针,他仍然一脸平淡,好像受伤的pi肉都没有长在自己shen上,其间连眉tou也不曾皱一下。
终于艾星觉得他的反应过于冷静,忍不住问,“麻醉效果这么好?完全没有感觉吗?”
急诊室里来来往往的医护和病人,已经冲淡了两人先前那些暗liu的情愫。宁河抬眼看着艾星,犹豫了一下,才说,“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在医院住了很久,成天被折腾,可能痛感神经已经麻木了吧。”
说完,笑了笑,视线又转回医生手里。feng合很快完成,年轻的住院医师一边收拾qiju,一边嘱咐宁河不要碰水,一周后回来拆线。
艾星还在回味宁河说过的话,莫名觉得有些心慌。宁河已经站起来,“走吧,去前台交了钱就回家。”
说着,一步还没迈开,又被艾星眼明手快地捞进了怀里。
这里四chu1都是等待看病的人,艾星和宁河本来就很招眼,宁河就算不看周围,也能感到那些瞬间聚拢在自己shen上的视线。他的脸唰一下红了,咬着牙说,“你给我找双拖鞋也行!”
艾星先是将宁河衣服后面的连帽拉起来dai在他tou上,稍微挡住他的脸,然后就势将他抱起,低声说,“这里又不是宾馆,我去哪里给你找拖鞋。别乱动,小心弄到伤口。”
宁河被艾星进进出出地抱了一晚上,简直要疯了。
当艾星最终把他放进车里时,他用一种生无可恋地表情说,“下次艾成锦就算提刀砍你,我也权当看不见,任你自生自灭。”
艾星看着他,勾出一抹浅笑,“这就对了。你冲出来干什么,我防着我爸的同时还要救你,岂不更麻烦?”
宁河被他激得正要发火,艾星突然伸手将他压在座椅靠背上,垂眼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