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只有深色的长发倾泻而下了些许遮掩,底下两只蝴蝶骨由于他跪坐着回的姿势在发丝间若隐若现。
要跪坐的直还能够看见自己背后事物的全景其实并非是件易事,宣行琮就保持着这样不易的姿势回去看后。
饶是他早有心理准备,还是不禁呼骤然一窒。
正红的布料中间是大片白皙的肤,可这还不是最勾人的,美人肌肤上单以墨色为佐调绘了一朵艳的玫瑰,被细长的墨色藤蔓缠绕着,活在男人躯之上。
而最妙的是,少年在玫瑰最大的一花尖上点了一粒朱红,恰恰好落到男人呼之出的蝴蝶骨上,红、白、黑三色交汇出一种奇异的艺术美感。
“怎么样?”似乎很满意于男人的反应,花鹤之得意地笑起来,炫技一般灵活地转了转手中新拿的一支笔,“好看吧。”
“嗯,”宣行琮轻轻应声,他担心少年不信,又补了一句,“很好看,我很喜欢。”
“哦~”
微卷着弄上颚的鼻音被拖长,哼出了一串黏腻的音,少年将手上的东西递到男人面前,笑着问他:“那行琮喜欢这个吗?”
宣行琮拽了把衣襟,终究没舍得把玫瑰遮起来,他松开手顺着少年手腕看上去,目光定在他手上,思索一会后中规中矩地评价:“此支紫毫,质地上乘,锋颖锐利,宜书宜画,是为极佳。”
“唔……”沐安郡王所使用的笔砚,自当是上品,可他要的答案可不是这个,“行琮要说的只有这些吗?”
望着男人疑惑的神情,他神色莫名地笑了一下:“那我就当行琮很喜欢它喽。”
不得不说,少年家主还是相当有魅力的,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在他来似纯粹的欢愉又似不怀好意的恶劣,让其看起来像某种矛盾的结合,天使与恶魔寄生在同一个躯内。
是复杂与反差所对撞出的惑人。
黄玫瑰再次被蛊惑,甘愿踏入爱神的祭台。
就这么一个恍神,宣行琮又被摁趴在床上,侧脸埋入柔的枕芯,温驯地半趴半跪着。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半开叉的长摆因积重过多而坠在一侧,男人的半截大和整对小便展无遗。
他白皙修长的双由于姿势原因微微分开,腘窝微绷的大和小挤压出极力量感的肉弧度,像是一张微抿着的薄色肉,引诱着人附吻上去。
年轻的家主伸出手,轻点着缓缓地从男人脚踝摸上去,这种色情的抚摸在神的手下却并不显得下轻浮,反倒有几分把玩自己心爱的珍品般的欣赏与喜爱,是珍之重之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