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贴心地把盖一角给宣行琮打了个结,以便他能够看清前方,随后便
想看他再脏下去,
在下一个吻落下来之前,棕发的金眸男人握住对方的手腕,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只受惊的迷途小鹿。
似乎是觉着他这副模样很值得人稀罕,花鹤之笑着凑过去在宣行琮朱红的小痣上印了个极轻的吻,像是蜻蜓点水又像是小鸡啄食,透着满满的纯情意味。
只有在男人这样的姿势下,才会惊觉原来他的背后是一直大开到的深V镂空款型,整个畅的背线条暗藏力量,比之前的半不是更为直观的诱惑感。
但如果在鲜红的盖上扫视一圈,或许便能明白他拒绝的原因。
可当被束缚的人是尊贵的沐安郡王时,那两条丝带的桎梏就成了滋生望的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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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脏一点。
“不要。”
矜贵的黄玫瑰染上了红尘,只会使看客施的望腾升。
他倒也没有撒谎,猩目的红确实将这个稳重冰凉的男人衬得鲜活起来,像是凝固的鲜血开始动,无不透出一勾人的劲儿。
拥有着金色玉石般眸子的男人以一种四肢大开但又意外柔和有弧度而显得诱惑的姿势躺在床上。
可盖的后方连着几丝绸材质的细绳,除了两条予以束缚缠绕在男人下颌来固定以外,全都牵扯着男人的衣服。
大面积地使用正红色往往会让人油然而生一丝艳俗的感觉,可若是设计得当,纯粹的红反而会因它的醒目格外抓人眼球,勾拽出别样的魅力。
这种魅力又在布料的遮又掩下滋长壮大。
脏到……
有着美绣花的红盖坠了不少小装饰,苏与宝石吊坠交错着环绕,却也并不显得杂乱,倒有种奢华的美。
布料被人轻掀起一角,沾上了水色的玉石便因此展无遗,它光泽的质地是最好的修饰,将无声的乞求衬托得越发动人。
——我能够碰到他。
高贵湮落尘埃,是世俗最喜爱的颜色。
装饰典雅低调的书房内点着暗沉的油灯,如微茫萤火又如此刻窗外舒展开的昏黄晚霞,在室内陈物点缀下闪着多色的绮丽。
但不是油灯、萤火、还是晚霞,或许在现下要论起绮丽与绚烂,都比不得美神亲手装点的祭品。
他修长白皙的双手上都缚有深粉至有些偏红的轻盈纱带,这种色调让轻纱看起来有种轻薄过的盈透,稍一牵扯便有抹细微的动感。
足下雷池一步也。
他着同样鲜艳的绣金红衣,似裙又似袍的款式长而华丽,像是婚服却半透半遮,质感轻薄而开叉,衣摆绵延至床脚,与周遭垂下的纯白帘帐交缠,强烈的反差色彩冲击出别样的风情。
但极反差感的是,他的手却已经灵活地解开了尊贵的郡王的腰带,从下摆探了进去。
“好了,你翻个,趴在床上……”
布料掀开的角度又大了几分,男人大半张脸都了出来,可他却不因到来的光亮而欣喜,反而有些暗藏羞窘的抗拒与惊慌。
阿佛洛狄忒笑地望着他:“房吗?”
美神总是像个幼稚的孩童,固执又顽劣地喜欢故意与人对着干,花鹤之又把盖扯开了点,撇撇嘴强地拒绝男人:“行琮这样很好看。”
而只消年轻的家主一个随意的扯弄,他上的衣服便会因为过轻而被细绳牵扯着大开,出成片的春色,这如何不叫尊贵的沐安郡王羞迫。
那种极易扯断、把玩的感觉让男人展现出无力又无措的脆弱,好似一易碎的玩偶,需要细心又妥帖的对待。
“行琮……”
“等…停、停一下——!”
指挥着男人翻过以跪趴的姿势卧到床上后,花鹤之看着床上的美人,满意地笑起来。
“啊对,就是这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