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情色的纵容,几分溺几分无奈,羞耻下是种别样的诱惑。
“嗯哈……唔…”
色气地绕着凸起画了一个“8”字,他了,示意极强地按了按小腹,又引起下人一阵震颤。
肉绞紧,边没忍住溢出一丝息。
他眼前甚至被人用自己的腰带蒙住,红色的爱心满是褶皱与痕,与他后勾人的艳红口一般染着淫乱的艳俗。
“不要……”
啊……
花鹤之不断地蹭着男人后颈,压没想着男人还在高中,只是撒般的呼唤着,黑眸弯弯似乎要刺到花忱心底去。
“小花…也好喜欢哥哥……”
男人矫健又白皙的以羞耻的姿势趴伏着,在自己亲爱的弟弟下婉转承欢。
情色的邀约一般。
即使以对方的姿势并不容易看见自己,即使这只是一场梦……
白灼抵着感的那一点狠狠击打,花忱收紧了搭在花鹤之肩上的手,却刻意地收敛着力气不会伤到他,只是抖动着。
但他同样很清楚,自己实在是难以抵御小花的撒攻势,对方太懂得怎么把自己吃透了。
再一次被隐隐带出的艳红肉缠紧了肉棒,在又一次的深中死命地痉挛起来。
“哥哥~哥哥~哥哥~~~”
“小、小花,好喜欢……”
肉经受不住地痉挛着,麻麻的极致快感勾的花忱难以承受。
简直要命。
动听又勾人
腰带不堪重任地落到肩,点缀着两个翕张着飞的蝴蝶骨。
他也不想让对方看到他爱的小花已经在官场的浸淫和长年的等待中变得疯狂而腐烂。
他双手猛地攥紧下的叶片,扬颓靡无力地张着嘴,近乎无声的呻着。
“哥哥,您叫的跟徐家那只陇客鸟儿似的。”
深黑的瞳孔猛然一震,花鹤之的理智瞬间分崩离析,他死死握住花忱的腰,抵住男人的感点就发了疯地开始猛,宛如疯狗。
肉棒被绞的一抖,却在内寸步难行,只能盲目又无措地小幅度戳弄着肉。
余韵渐渐散去大半,花忱抬手轻抚了小腹,脑袋放空了会儿后忽而勾起一个浅浅的笑。
“哥哥…要被、被小花…死了啊……”
后的鸡巴骁勇,他清楚亲爱的弟弟这是要了,在他内……他应该抗拒、拒绝他的。
咬了下牙,花鹤之狠狠一撞到底,然后随手抓了一条布蒙在了男人双眼上。
下一秒是毫不停歇的撞弄,最脆弱的一点被物狠狠地凿击,狂风暴雨一般,砸得人快昏,花忱蹬直了双脚背紧躬想要缓解过度的快感。
肉吞吃着鸡巴,在一次又一次的进犯中持续绞紧,几百下之后已经绷紧到了极致。
——无限风情。
男人先前执剑破雪的双手骨节此时攥的发白,他蜷紧脚趾,双眼翻白,赤白皙的酮上蒸腾着红,整个人脆弱又艳气。
视觉被剥夺,即便睁眼眼前也是一片模糊的红,花忱因快感紧蜷着脚趾,撅着摇哭不断:“别说了……”
一矫勇的力量都成了上人的玩物。
花鹤之却没有放慢速度的打算,鸡巴在内横冲直撞,像是刻意要迫男人叫出来一般,干得肉烂红艳,只能瑟瑟发抖地在鸡巴退出时裹缠上来。
于是男人叹出口气,微微侧过子抱住花鹤之,忍住羞耻张大,将下巴抵在他颈窝,着气:“吧。”
腹被干出鸡巴的形状,花忱眼尾通红,高昂着,全颤栗快要被快感拍打的昏死过去。
“啊…要、要死了……小花啊嗯……”
压抑着翻涌的情绪,花鹤之一手轻抚上兄长的小腹,凑在他耳边故作正常地低笑:“哥哥的耳朵好红呀,是感受到小花了吗……”
像是冷凝的冰被人重重地砸了一锤,那黑眸中的冷意骤失,望与失态顷刻间取而代之。
“呜啊…唔……”
花鹤之被他绞的一麻,磨了磨口中的肉便抬腰抵上先前找到的感点。
“啊啊嗯…哈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