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鹤之这畜牲一向对自己kua下那玩意没有点数,怜香惜玉吧……有,但不多,即使扩张过了,他这般莽撞还是让人刺激不小。
疼痛重新唤醒迷蒙的意识,花忱蹙着眉微微张chunchuan息着试图缓解痛感,先前还挂着红chao,现下回归的理智却让他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
“小花……”
“嗯?怎么了哥哥~”以他的角度,可以将男人的反应尽收眼底,花鹤之却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眨着眼随口回了一句。
hou结缓慢地gun动了一下,花忱凝视着花鹤之脏乱又熟悉的脸庞,艰难地吞咽嗓子,他神色晦明变化几次,半晌才涩着声音开口:“我们……”
“我们怎么了?”又是一记重ding,花鹤之笑着看对方颤栗着夹紧肉xue,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冷得彻底。
“啊……小花,这、是不、不对的呜……”
“哥哥~”没忍住笑了出来,花鹤之亲昵地蹭了一下哥哥侧颈,对方看不到的角度下笑容却是骤然一收,眼神黑沉的似蒙上了一层云雾。
他手上力dao极大,扣着花忱的腰际没有任何要放开的意味,没多说什么,花鹤之垂眸对上兄长期盼的视线,下shen缓缓往外抽。
真是……
男人下shen还紧紧咬着自己的鸡巴,偏ding着一脸红chao企图劝他“回归正轨”,放不下学了近半生的礼义廉耻。
肉棒一点点脱离肉xue,沾着淫光的大家伙冷酷地挥退缠上来的ruan肉,最后仅余guitou还卡在xue口。
“嗯……”
似是不经意地磨了一下xue口,花鹤之听着耳边男人没压抑住的一抹呻yin,眯起了眼,感受着xue肉不舍的挽留。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噗嗤。”
cu壮的狰狞鸡巴重新闯入xue内,撞的比先前还要深上许多,guitou抵着极深chu1重重碾磨。
不用看也知dao男人的双眼中是如何的震惊与失望,花鹤之柔若无骨一般贴上男人的shenti,薄chun凑在他chun边低声:“小花想要。”
“哥哥疼疼小花,好不好?”
似是看出来男人些许的挣扎,花鹤之再度压低shen子,一下一下暧昧地tian对方的下颌线,沾着白浊的脸也不断蹭着兄长白净的脸庞。
没等对方回应,花鹤之就自顾自地抽动起来,鸡巴强ying地破开xue肉,不guan不顾地往最深chu1钻凿。
“唔啊……”
似乎是抵到了什么,shen下人一个猛地震颤就控制不住地呻yin出声。
被花鹤之这么一撒jiao,花忱整个人早就ruan了半分,恨不得什么都依了他,此时这么一ding更是让他酥ruan了shen子,只能掰着大tui任cao1。
“小花…唔……”
迷蒙中他仿佛看见自己的小花笑了一下,笑的特别好看,像是一朵艳丽的罂粟。
美丽却危险。
下一秒,他没能多想就被yu海吞噬,那chu1要人命的min感点被人反复ding弄,用着一gu要凿穿他的力dao,翻涌起无尽的快感。
美人shen上仅着一个凌乱破烂的斗篷,压gen遮不住什么,春光外xie,被迫抬起的雪白tui心chu1隐约能窥见一丝被狰狞阳ju不断侵占的粉nenxue口。
似乎极易折断的腰被花鹤之用力擒住,作为侵犯它主人的一个助力。
他脸上染满一片淫乱的白浊,覆在脸侧红霞上,整个人都yu遮又掩的,风情无限。
俯shen亲了亲兄长,花鹤之一把掀开碍事的斗篷,单手将人翻了个shen,让他以极其羞耻的狗趴姿势撅起tun。
“哈啊…唔……”
再次狠狠地cao1进去,花鹤之舒出一口气,低tou蹭了蹭男人后颈,被xue肉夹的极其舒爽,哼哼着dao:“哥哥,小花想听哥哥叫。”
“哥哥叫给小花听嘛……”
花忱难耐地抬起手挡在眼前,或许是这个姿势又唤起了他的羞耻心,男人chuan了几下还是紧咬着牙关。
高撅着tunban的姿势让原本被遮盖起来的优美弧线一览无余,形状饱满姣好的雪tun反复吞下可怖的cu壮鸡巴,这种反差刺激得花鹤之想要更加cu暴对待对方。
但最终他也只是微微侧touhan住了兄长坠着挂饰的耳垂,发xie情绪一样的用牙齿轻轻地磨着。
“哈……”
但花忱却gen本受不了这种磨弄,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