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的被强破开,巨大的阻力迫使花鹤之不得不停下往里深入的动作,他细心地开拓着,手下也因此放缓了动作。
英俊好看的脸上明明已然沾满白浊,他却好似不知厌一般要把所有淫物都吞噬殆尽。
但他偏偏就是不给对方一个痛苦,总是挑逗到某个峰值便又降下速度轻捻微拢,尖也随着手上动作开始模仿交般在男人感的耳廓缓慢弄抽插。
边弧度越发扩大,象征着淫浪的在牙间隐隐能窥见一丝踪迹,他合上双,轻笑着扬了扬下巴,结一将口里腥膻的尽数咽下。
该干的事,给自己带来源源不断的刺激与快感。
和两人初相见时所差无几的弧度,同样的戏谑此时却莫名盈满了色。
双手盛不住的分白浊飞溅出去,贴的离他极近的花鹤之直接被他糟蹋了一脸。
――像是一只勾人的艳鬼。
索他本来也没有要躲的想法,一手扣住男人的腰将脸凑近,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角缓缓勾起一个笑。
红的舞动也越发激烈,把他整只耳朵连同耳坠都染得晶莹还不够,还要在他耳中点起阵阵火般的灼热感。
下快要胀裂的悄无声息地抵上被玩的红的口,花鹤之略一歪,将边残余的白浊也尽后便双手扣住男人腰际,趁着对方毫无防备,又狠又重地往里一。
花忱刚因发而清醒几分的大脑瞬间卡机,那红白相交的画面好似定格在眼前,淫秽到极致的堕艳糜烂之色快将男人砸到昏聩。
“小……”
“哥哥啊……”
纯洁的男本抵挡不住这毫无保留的快感,腰腹绷得死紧,没多时就无力地蹬着,双眼迷离地了。
“不…嗯哈、嗯…啊……难受…”
“嗯哼……”
淫又纯情的动作自然是瞒不过花鹤之的眼睛,他勾了下角,意识到男人前受了冷落一般开始花样百出地抚。
他自发地蹭弄着上人的手心,一一的似是把对方的手掌当作了玩发。
他变着花样搓兄长的动作不停,却放过了两只可怜的,手探上男人那更加隐蔽贞纯的幽地。
首又被弄了起来,但花忱已经不如何顾得上了,他浑一颤,还未出口的呼唤就这么被上人极好的技术堵在了口:“太…不、啊哈……”
花鹤之满意地看了眼两颗红的子,浅褐色晕上原本的纯情不复,糜艳的好似久经风月。
他就这么对着兄长迷茫的眼神,垂眸抬起手,微微张伸出红的尖,轻轻一翻将手上淫混合物全卷入口中。
只不过这只艳鬼,阳气的方法截然不同。
这种折磨一般的僵持直到男人后已然不知不觉被开拓到了四指,花鹤之笑着轻按了一下温顺的便抽出了手指,双手握住兄长的家伙上下快速套弄。
“唔哈…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
趁着他沉溺在海浪中不知世事,花鹤之尝试着往里戳弄一指。
细微的疼痛感挡不住汹涌的刺激,自然也就挡不住磨人的快感,偶尔想起来就给个甜的玩弄将美人折腾得眼尾都难耐的泛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