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许多散乱的记忆里，元季年还是从中抽取到了一个名字，柳意温。

什么共乘一匹？

这般的玉人远远坐在高台上，虚弱的面容隐隐招人心疼，但浑却藏不住贵气，尽一言不发，还是引来许多姑娘的回眸。

元季年抬眼一望，只看到了一抹月白色背影，影细长，白玉冠束发，摸鬃的动作温柔又带了点生疏。

元季年也想看看，这匹好在他手里会不会发挥自己的作用。

“可惜这么好的落在了我手里。”那人不仅眉眼温和，声音也是如阵阵和风般温煦。

元季年了眉心，一雾水。

他对赛是没多大兴趣，但不失为是一次刺探敌国术情况绝妙机会。

一堆记忆水般涌现出来，但都模模糊糊不太清楚。

虽然他没有参与其中，但他也仔细扫了一眼下面的，自己默默选了一匹发亮的棕色骏。

“柳公子选这匹呀。”朝着棕的方向迎面走来一个人，笑嘻嘻地拍着，摇了摇，叹息着，“是好，就是啊，看着倔。”

元季年子向后靠了靠，眼睫垂下，略略扫过高台下的数匹骏，眼睛里闪过一丝兴趣。

棕不吃他这套，打了一个响嚏，嚏了他一手，他却不为所动，若无其事地拿了块白手绢随意了，便一个翻上了。

“今年术同往年一样，分为三场……”一旁的太监照着圣旨念完了，就退回了周皇边。

月白人影转回了看来人。

月白影抬起了衣袖，手里不知何时拿了几嘬草，正递到了嘴前。

不过没过多久，铜锣声一响，赛就开始了，元季年心里的那点疑惑也去了。

对这明明一点把握也没有，却还要勉强自己。

下面的围栏开了，围栏外等候的人都一窝蜂地走了进去，挑选着自己的战。

在他转那刻，元季年也看清了他的相貌。

“太子殿下，裴公子已经赶回京城了，上就要到皇了。”元季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无数匹跑过后的烟尘，旁忽然多了一个面生的公子，弯腰凑到了他耳朵旁。

到底是谁这么有眼光。

有意思。

日，赛开始之日。

在他刚选完后，就有人走到了那匹前，摸着的鬃。

但元季年却面无表情，一门心思只在即将开始的赛上。

元季年上披着一件黑色披风，袖边镶着金纹，骨节突出的手指与衣物黑白分明，正毫不拘谨地坐在高台上，面上是副大病初愈的模样，脸色白得虚弱，深邃的眉眼和眼尾的那颗小痣却越显得如墨染了般。

彼时上的天飘过几缕乌云，但其他姑娘无暇顾及会不会下雨，她们只盼着上面的少年能笑一笑，出两个好看的小酒窝来，好像只要他一笑，就能招来阳光。

另一个人笑着多摸了一把棕的脑袋：“瞧柳公子这话说的，柳公子在军营里那阵，带得可是玄甲骑军，想必术自然进得紧，不然太子殿下怎么会每日盼着能与柳公子同乘一匹。”

他们大宋是没有这么多花样的，也没有赛这项活动。难怪每次与周对战时，对方几乎从没落，落被踩伤而死的多半是他们大宋的士兵。

元季年莫名其妙地看了眼

第3章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