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谁那么无聊还玩古代传统的父母之言。”舒白气汹汹,“听说那家姓于。”
无聊玩了会手机,发几张自拍,上夜景,感慨下【星河,死人间理想】,再po几张照片留作以后发。
“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舒白:“我爹说帮我订了门亲事。”
关一北也没抬:“她爹电话。”
舒白喝了点酒,没叫代驾,等着上厕所回来的关一北给她开车。
刚才混战时,酸辣粉妹子溜得还快,两帮大佬还没出现时就溜走了。
“得了吧。”关一北也没当回事,拍拍舒白的肩膀,“全城谁不知你舒大小姐花心风,哪家贵少敢娶你啊。”
关一北:“她和我在一起,她爹放心。”
“啥事啊。”有公子哥随意望了眼。
“小气鬼,不给就算。”舒白狠一咬牙,潇潇洒洒丢一句就走,懒得同他费时间。
没等关一北出去当神助攻,舒白已经接完电话回来了,小脸比出去前沉下一个度。
喊得正激烈,舒白手机响了,见是舒老爹的号码,忙出去接听。
狂欢后的寂寞,容易被无限放大。
公子哥:“她爹电话你出去干哈?”
,不经意地折出亮光。
现在舒白再次看见她,不由得升起一阵恼火,再定睛看去,跟在后面的人不就是她刚分手的小狗顾林吗。
他们十七八岁去网吧开黑玩游戏那会,神也十分旺盛,睡几堂课之后,黑眼圈就给补回来,但现在就不行了,晚睡两小时,第二天开车都犯困。
有人一边走一边唠叨说不行了,哪像现在的零零后,嗨到明早都没问题。
-
闻言,全场没人当真。
和耳钉一样,她整个就一个漂亮又刺眼的女人。
她都和他说了是她的发圈,他总不能还留着陌生女人的贴物品纪念吧,当然也不排除他有收集癖的可能。
场子散了,舒白不装美了,老老实实掉涂粉的额,给敷上云南白药。
敢情这两人的男女友谊比闺蜜友谊还纯情。
公子哥:“……”
“不一定,下辈子还长。”关一北说,“也许明天更倒霉。”
听说是亲事,舒白没听明白就把电话挂断,吵吵嚷嚷的也不知老爹说的是什么于,此时心情糟糕透,再次确定今天倒霉透。
“今天一定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日子。”舒白说。
关一北问:“咋了啊这是。”
“我说了多少次我养你,为什么还要来这种地方陪老男人喝酒?就因为我买不起你想要的gucci包吗。”
妹子一橘红色的工作服,着一包发的帽子,步伐轻缓,俯首鞠的样子很显弱。
舒白等人的功夫,再次看见酸辣粉妹子。
“于?”公子哥们起哄,“咱圈子里有姓于的吗?不会是个打渔的吧。”
si m i s h u wu. c o m
热闹散去,服务生开始着手忙活。
“……”
尽兴到凌晨,大家伙儿开始各回各家。
她一走,关一北跟着出去。
结婚这种事在他们看来都是小事,谈恋爱不好吗,吃喝玩乐到耍,这个不行换一个。
舒白继续去那边跟着喊大小,一惊一乍的于这个气氛,已经是圈子里的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