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这次没否认，而是搂着她问：“你昨夜见我不高兴，可是猜出了什么？”

“安丹呐，你帮我想想，这事儿咱们是否要报给皇上知晓？”

多尔衮一时失笑：“罢了，凭白和你说这个，是我多想。”

哲哲则是留着心眼儿，想着凌安丹如今受，总是比她们更知皇上究竟是否还如以往那般重视海兰珠。

多铎对他哥多了解，一眼就看出多尔衮的心情不错，他压低声音凑近问：“哥，又是那个赛音诺颜旗的？听说她最近可是受得很呐，你可不能糊涂，被她给诓了。”

“我一个后妃，说话什么用？与其除掉我，倒不如馋我子呢，十四爷。”

凌安丹心想，这事儿不是该问大玉儿么，我以为我只是个工人，怎么也需要当智了呢。

凌安丹点点，又摇：“他呢，我说不准，造反就造反呗，反正有你睿亲王一口吃的，一日夫妻百日恩，让我吃好住好，总是行的吧？”

前线收到信的多尔衮像是接到了一块手山芋，多铎看他发愁，问：“哥，谁寄来的信啊，你这样发愁。”

多尔衮的手指紧紧箍住凌安丹的上臂：“说话这么不忌讳，不怕我除掉你？”

趁着前来祭奠之人众多，凌安丹悄悄和多尔衮在外面的僻静之接上，问他：“你究竟有没有把宸妃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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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是难得的洽，皇太极和海兰珠那边却不大痛快。以往海兰珠吃醋，皇太极心里是甜的，可这回海兰珠不打招呼就来了猎场，他着实有些烦了。哄着哄着，就派人请宸妃回清宁养病，回路上还是和凌安丹同乘一驾，中有些机灵的才已经看清形势，知谁才是如今最得的了。

，你还要和我再温存温存？”

“猜你又被庄妃姐姐伤到了呗。”凌安丹的手指在多尔衮口划圈，轻笑，“想也知你们在说什么，你和皇上要去打锦州，你们同胞兄弟三个手底下掌握着三旗兵，庄妃姐姐定是怕你们反了。”

多尔衮迷惑了。他看不清凌安丹究竟在想什么，他从前以为她是纯粹的肉之人，可她时不时又会显出世事明的一面。

“皇后娘娘，妾想，还是得告诉皇上知才好，不过为免动摇军心，不如让一位王爷贝勒来当个中间人，您写信过去，让他视战场形势，决定什么时候告诉皇上。”

丧事又是一大通事，锦州捷报传来，皇太极带着八旗军队大破锦州。丧事当日，凌安丹瞧着皇太极和大军一起赶来，不免吃了一惊。她记得这野史里说，皇太极应当是悄悄赶回京见了海兰珠最后一面才对。

大军开锦州后，海兰珠的一天不如一天，太医无法，对皇后哲哲说了实话，大意是得准备后事了。

“你认为我会造反么？”

哲哲听完眼前一亮：“好，就这么办。”

哲哲左思右想，目光落在了凌安丹上。

过了十几日，一个深夜，凌安丹听见里响起钟声，数一数，该是海兰珠歿了。一条命就这么活生生地没了，凌安丹平时和海兰珠再不对盘，这会儿也是闷闷不乐的。

“皇后娘娘寄来的，不过……”多尔衮伸出手指，一只胖胖脑的信鸽落在他的手掌心，“还有个讨饶告罪的，回去再教训她。”

“慎言。”多尔衮说了他一句后，并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叫多铎直着急，心里算是把凌安丹这个祸患给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