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疯了。”多尔衮竭力压制住脑子里把她按住狠狠cao1一顿的冲动,不能去想这女人的shenti,不能去想她的脸。玉儿还在等着呢。
“行吧,你去。”凌安丹就像是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慵懒地挥手。多尔衮匆匆离开,到外面被冷风一chui,才想起自己本该把凌安丹赶出帐外的。
“罢了。”他匆匆去往树林,赶着见大玉儿。
凌安丹知dao大玉儿谨慎小心,决计不会见面太久。她躺在多尔衮帐中用兽pi毯铺成的休息区小憩,躺了还没多久,就听见多尔衮虎虎生风的脚步声。
“怎么这么快?”
多尔衮冷哼一声,说:“你倒是把这里当成自家了。”
凌安丹观察他的表情:“怎么,和庄妃姐姐聊得不愉快?”
多尔衮脱下靴子,一脚踢开,闷声问:“你又知dao了?”
“你这副表情,还能是为了什么?”凌安丹的手悄悄爬上他的腰带,多尔衮这次没再拒绝,直接把她扑倒在兽pi上,三两下就除掉了她shen上所有衣物。
凌安丹也迅速进入状态,缠着多尔衮要个不停。多尔衮插得太猛,凌安丹忘情地伸长手指,忽然抓到了他脱下的衣物,连带着掉出一个荷包来。
多尔衮的动作忽然停住了。
“啊……嗯……这个?”凌安丹疑惑地看着被食指勾住的小荷包,多尔衮的肉棒忽然抽出,他烦躁地直起shen来,说:“你走吧。”
凌安丹的双tui难耐地夹在一起磨了磨,委屈dao:“zuo到一半让人走,十四爷,你可真不厚dao啊。”
“我已经没心情了。”
凌安丹松开手指,荷包坠落在地上:“看来是因为这个了。庄妃姐姐送的么?既是如此,我也不好再打扰十四爷思念佳人,只得另寻欢好了。”
多尔衮一下子心里老大不舒服,问她:“你还有别的姘tou可寻?”
凌安丹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衣裙:“骈tou嘛,找一找,总是有的。”
她穿亵ku时一弯腰,xue里的淫水顺着tuigenliu下,两ban又白又ting的tun肉肉嘟嘟地在多尔衮面前弹动。后者的hou结上下gun动,就在凌安丹那只能遮住一点肉的自制小内ku拉到tuigen时,多尔衮一揽她的腰,把人从后面箍到怀里,扶着仍旧zhong胀的肉ju,轻而易举地后入了她。
凌安丹被从后面直直地插入,刺激得腰酸背ruan,tan在了多尔衮怀里。
“想去找野男人,嗯?”
cu大的肉棒浅而快速地往里ding弄,那饱胀的鸡巴tou把肉xue按摩得舒爽极了,快感接连不断,凌安丹哪里还想得到什么野男人,只甜腻地chuan息呻yin着,大喊:“不要野男人……啊……十四爷最厉害了,最喜欢十四爷……”
明明是床第间喊出的话,zuo不得数,更何况还是偷情之时。多尔衮听了却觉得心里极为熨帖,他轻咬住凌安丹脖颈间的ruan肉,han糊低咒dao:“小淫妇,惯会勾引人!”
两人搞得胡天胡地,凌安丹最后晕在了多尔衮的怀里。外面夜风瑟瑟,多尔衮搂着她红痕点点的白玉shen子,埋在兽pi绒毯里,喃喃说着什么。
0015凌安丹独chong后gong,过生辰
凌安丹睡得也不是完全安稳,她始终记得自己是在多尔衮的帐中,因而在晨光熹微时便醒了过来,要悄悄潜回自己的住chu1。多尔衮的手臂却紧紧按着她:“急什么,宸妃来了,皇太极难dao还会去你那儿?”
“规矩总是要守的嘛。”凌安丹嘴上说着守规矩,shenti却诚实地再往多尔衮怀里靠了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