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镜今年不太心年宴的事,只要考虑先前祁元景交代的给低位嫔妃晋升之事。
宇文织冬也不敢抬,啜嚅着小声应:“臣妾...怕打扰了陛下与皇后娘娘商谈大事,是以不敢请见...”
“不不,臣妾没有...”宇文织冬连连摆手,眼睛却悄悄往他怀里的仲禧瞄去:“臣妾...臣妾只是想来探望一下大皇子......哦,还有皇后娘娘。”
秦月镜大喜过望,连忙从床上下来,赤着脚小跑过去:“元啸!真的是你,你如何回来了?我以为你还在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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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下,薛挽琴这一年入的秀女们,竟已入了快要两年了。她想着事情,不自觉便走了神,心思全飞到了祁元啸上。这般算来,她与祁元啸相好也一年有余,如今连仲禧都半岁多了。在他上,她才真切会到那些戏本、话本中所说的两情相悦,甚至还尝到了的快乐...
“臣妾恭送陛下。”
到了夜里,秦月镜正准备和衣而卧,突闻窗上传来轻轻的“叩叩”几声。这是祁元啸每次来时给她的信号,但他几日未曾前来,秦月镜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试探着小声问了一句:“元啸...?”
“抱着我便了。”秦月镜不顾他的阻拦,仍往他怀中靠去,伸手环着他腰。他上衣裳确是寒凉,但子明显是热的。
他上带着外面的寒气,秦月镜想伸手抱他,也被他挡了:“我上凉,莫冻着你,且待我一会儿...”
时已至年末腊月,眼见又要下雪了。
她思绪越飘越远,待她回过神来时,竟觉得下腹一阵异样。
祁元啸未察觉她的异样,只当她思念自己,便稍用了些力将她揽着,手掌在她背心后腰上抚着。
见她这小心翼翼像了错事一般的样子,祁元景也不好再说些甚么,又问:“你来可是找皇后有事?”
近几日来,祁元啸一直在军营中练点兵,都未曾来过。秦月镜心下略有羞赧,暗暗斥责自己,纵使如今与祁元啸在床上已经越发放浪形骸,但怎的就因为几日不曾欢爱,就饥渴到这等地步。
祁元景大致明白了,看来宇文织冬是因喜欢仲禧才来的,想来她是喜欢孩子罢。但她原本是敌国送来和亲的公主,于情于律,她都不可能被允许怀上孩子。
只这般抱了一会,秦月镜又觉得躁动不安起来,腹中好似有一团隐隐热火一般,燎得她有些闷躁。她的脑袋不自觉地在祁元啸口来回轻蹭,闭着眼去挨他的下巴。
秦月镜忍不住笑了,替她解围:“纯妃妹妹自从臣妾诞下仲禧后,常来看望,仲禧也与她玩得开心,臣妾便让她常来。”
话未说完,祁元啸已经一把将她抱起,快步走到床边将她放下:“莫要赤着脚下地,也不怕受了凉。”
秦月镜轻轻从鼻间发出轻叹,埋在他口轻声问:“你...你今日...练兵可累么?”
窗页“吱”地一声被推开了,果然是祁元啸从窗外翻了进来。
可她越想压抑这异样的感觉,这感觉就越像是与她作对一般越发明显起来,弄得她心神不宁,她干脆抛下了手中纸笔,回内室小睡去了。
他示意秦月镜将孩子抱回去,拂了拂龙袍站起来:“既是如此,朕便不在此碍着你们姐妹叙话了,朕还有公事,先回函德殿去。”
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