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把春季新品搞砸了的那个女的啊。
“就算想辩解,别人也只会认为是狡辩,是在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妈妈抬起,注视以泽的眼睛,无奈地说:“本来以为过一段时间这件事就会被淡忘,结果非但没有,还影响了工资和奖金。”
“要是以前还好,但是你上就要高考,妈妈不想你有太多压力,想直接送出国,但这就意味着,我们需要更多的钱。”
如果工资不够的话,妈妈抬眼环顾四周,以泽一下明悟过来。
妈妈就会把房子卖掉。
以泽摇:“妈妈,我不出国也可以的,我们不要卖房子。”
“如果不卖房子……”
妈妈又低下,两边中分的长发,也轻轻遮掩下来。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以泽突然想到。
面对妈妈的困境,以泽并没有太多的感受,也许是因为他还是学生吧,所以无法直接理解妈妈在职场的困扰。以泽如此地安自己,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因为就算不能理解,他还是想帮助妈妈。
只要能帮妈妈解决问题,妈妈就会夸奖他,为他骄傲,目光更温柔地驻留在他上。
他忘记自己的境,前倾靠近妈妈的脸,水面哗啦一声,水波柔和而激烈地起伏在他年轻的上。没错,这就是他想要的妈妈的抚摸。
“妈妈,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一定有我能帮上忙的,对吗?”他再次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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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打开水龙的开关,冷却的水又变得和。厨房灶台的按钮咯哒转动之后,火熄灭,妈妈端着小碗的长寿面走进来。
还是刚刚的姿势,妈妈蹲在以泽的面前,小心地挑起刚刚煮好的面条,冷后送入以泽的口中。
总新来的董事就在前来的路上,只剩二十分钟,来不及享用客厅的糕与大餐了,妈妈为表歉意,无论如何也要让以泽吃下长寿面。
“是男董事吗?”
“不,是女董事。”
“是要陪她……喝酒吗?”
“不是。”
妈妈难以启齿地把目光转向窗外,在妈妈开口前,以泽又一次保证:“无论什么,我都会到的。”
“以泽知妈妈是怎么和阿兰交往的吧。”
阿兰是妈妈的男友,已经交往三月。
以泽犹豫点。
“是同样的方式。”妈妈回,嘴角的笑意,无奈又深意。
以泽是怎么知妈妈和阿兰交往的方式的呢?
换以泽避开目光,羞愧地低下。
他心不在焉地回想之前的聊天,咀嚼妈妈送入的面条,长寿面是一细长连绵的面,寓意“长寿”的美好祝愿。妈妈等待他先吞咽口里的面条,说:
“清洁工我待会拿来,里面有作说明,以泽……如果你并不想的话,吃完这份面,回房去睡一觉也可以。面条里的药物只会让你放松肌肉,轻微晕眩,睡一觉明天就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