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吗?”上位者被迫不面,失去自我控制的脱力瞬间。
安古造作摆出个双眼翻白,张嘴吐的狂喜恍惚脸,又迅速归复平静。如海面吞噬一颗以为可以掀起波澜的石子。虽然迫不及待想知原石能被打磨成什么样,但布局需要耐心。
那表情完全解构了高,打破内在的逻辑。波本错愕,直视神父黑曜石般的眼睛,如凝望无底,背后生出寒气。眼前的家伙披人类,却窜捉摸不定的恶意。她唯一识别出的,只有压倒似的恶心。但好胜心击败了本能恐惧。如果不能公平对决,那就掀翻棋盘——她才不要迎合游戏。
波本握住把手,轻快前进,完全无视男人骤然急促的呼。
女孩东转西绕,连田边稻草人都要去看。刚开始,安古暗笑幼稚。见她起兴,还会讲解各种乡间的细微事物:水车,植物种类,干草垛。但随步行距离拉长,铁轮动,棒随之捣弄,把他松的得泥泞不堪。胀口被迫承受过度的摩,刺痛逐渐麻木,难言瘙后来居上。肉随路面起伏不断遭挤压,内再次,淫水随抽动被带出外,淌满大。肌肉酸,他轻微挪动,真切听见隐约的咕叽动声响。
波本没有任何反应。
她完全沉浸在护工的角色中,把这当作乡间散步。
安古吐息逐渐重,腰抬起背脊绷直肌鼓动,撞击下变成棒形状的结口无规律收缩。酥麻窜上尾椎,再差一点他就要高。可轮椅的速度既未加快,也没减慢。
很好。看来是反击。
但未免太没有效力。安古嗤笑,肉夹紧放松,如是反复。轻微抽搐的甬迅速痉挛起来。他闭眼,享受余韵。屁眼出热,沾。他高了,但没有。
真值得庆幸。
因为轮椅并没有停下。
真无情,连休息机会都不给。
“不担心我下去?”安古完全被开,依附每颗凸出的颗粒,恳求更多快感。这变化让他也有点吃惊。得和女孩说话转移注意力。
“反正你被钉在了上面。”单句话就差点让他。匀速运动也再次让他匀速近绝。男人故技重施,但失了灵。无奈,他轻微摇晃屁,贴合椅座摩。额沁层薄汗,抵住上颚。第二次光靠后面绝。这无疑极成瘾。但安古更在意波本的态度。他讨厌独角戏。
“玩够了没。”齿间溢出声低,这次调动了更多位。他腹,棒暂离前列,又复位撞击。这还不够。腰肢摇摆,才使点得到充分摩。该死。刚刚开始女孩就一直走直线。车轮不转动,光是抽插已满足不了他。迟来的巅峰终于来临。他解脱般脖颈后仰,眉苦闷皱起。第三次。
这有些超过了。
安古决定抵抗,僵地蜷缩在轮椅上,腰腹折起。但这只让他无数次被推向高,又被抛下。就像窥伺吊肉的饿狼起,登山者冲向近在咫尺的山,就差一点,但永远无法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