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也充血,更清晰感受到铁臂的抽插,碾过让他脑内炸烟花的兴奋点。肉脱出一截,又被凿入。就连未被碰的也起。
他打着摆子,大汗淋漓,肌痉挛,夹紧。
“电。”波本解释,打个响指。异状消失。
这是禁术。神父惊恐,确信这位白发红瞳的小姑娘是邪恶的化。
“魔鬼。”安古压抑息,神色肃厉。
波本歪,看他挣扎。可惜男人没有手臂,否则肯定会握紧脖颈佩的十字架项链驱魔。
“还不够?”她又打个响指。
刺痛卷土重来,比之前更过分。他弹动得像网中活鱼:双眼圆睁,嘴脱水般张合。女孩俯,将十字架入他口腔。神父想抗议这亵渎行为,但连咬紧牙齿都不到,遑论动用将其出。他呜咽,涎从下巴出。
“你知吗,如果提高到足够程度,可以让人失禁。”
她拇指中指快速摩,一下接一下。电强度稳定增强,与之相对的是男人的崩溃。无形抽打贯穿表,他甚至闻到发被烧焦的气味。这痛苦万分,快感却急速攀升。出,但丝毫未疲下去的阴继续抽搐,连空炮。门收缩夹紧,又被机无情破开,反复苟责。电下他的感官遭切断,所有感点无遁形,注意力全被抽走,强行转化为。层层堆叠的快感积累到令人觉得恐怖的地步。
“啪。”
这次完全将他的理智击穿。
安古口水涕泗横,一副痴傻模样。他原先相貌虽然阴沉,也是英俊的。但如今沉湎肉,完全扭曲,丑陋得让人不忍直视。
“你应该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蠢货。”波本讥讽。男人出恍惚微笑,眼球上翻,吐出:
“去了…要去了…被成白痴了?…”
“啪。”响指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稻草。
“咿???——出来了!”
酸胀的动,清持续出,整张床单都被,腾腾冒着热气。
“这又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下明明是取消,您怎么兴奋得都失禁了?”她低语,注视失神的男人。他漉漉的额发披散,睫轻颤,泪眼模糊,格外惹人怜爱——或者待。可惜的是,那双黑瞳迅速恢复清明。
“您没有什么话要说吗?”波本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语调粘稠如蜜,像劝诱人堕落的毒蛇吐信。
“我要烟。床柜第二个抽屉。”
“哈?”波本呆滞,反应过来时已点好烟送至他嘴边。
她为什么要伺候这个混球?谁给他的脸面?
安古的抵上她手指,像若即若离的亲吻。烟草挥发物入肺里,他满意,吐出口长气。
波本被扑面而来的白雾熏得够呛,甩开手,怒火攻心:
“你就没一点表示吗?”
男人挑眉,叼住烟,吐词混不清:“我欣赏你出的努力。”
“你!”要不是因为“诅咒”,她真想把这个臭屁人渣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