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孩是真材实料的机械师,让她尽兴也未尝不可。
波本惊愕,紧接着被愤怒淹没。可笑。安古居然什么不记得。这一定是借口,否则她这么多年的恨意该往何去?不行。她一定要让他憎恶自己,这样复仇才心安理得。
但如今这个词语在口中迸发,竟甘美得难以想象。
“这位小姐,您有什么要紧事吗。”
据年迈的司铎称,他是派遣此的新任神父,只不过由于意外丧失记忆。这纯属无稽之谈。他醒来时确定自己的名字是安古,这和日后查到的文书并不符合。凭破损的当日服装,他怀疑自己是黑帮份子:被千里寻仇也不奇怪。而此地险峻贫瘠,估计某位胆小鬼临阵脱逃,才让他替了份。但他颇受老人照顾,甚至被视作继任者,居民也很友善,多年过去,他对的村庄萌生守护之情。接替老人后,他胜任神父的工作,但好景不长,战火连绵,此难以攻陷,既被觊觎,也成为伤兵难民的庇护所。他擅长医药,残疾后,虽能靠假肢站立行走,但对肉损害严重,使用极限只有一个小时。日常起居都成问题,更别提为他人施行手术。
音,她连声谢,立刻要携约翰去见父母亲。
安古皱眉,还未忖度好如何开口,刀片已贴近下腹。他可没好和生说再见的打算。
失去覆之物,神父也无剧烈反应。或者说,已不出什么抵抗。他脸色灰败,干裂的薄紧抿。许久才发出声疲惫叹息。
“你把我的手都弄脏了。”淫水泛滥,渗透布料,波本指腹都被沾。她嗔怪,掌掴爆发边缘的阴。女孩翻下床,拆开包裹,把各种物件
神父仰,目光定在悬挂的圣子像上。自我暗示这和剃须的感受并无两样。随即波本就拉开他紧绷的大,泡沫抹上会阴和门。
“我要强你。”
波本向前,抓住他布满磨损伤痕的大。好奇心占了待宣恶意的上风。手掌贴合断面,将安古当球关节人形摆弄。
关上门的瞬间,想法一闪而过:若只是帮忙,为什么女孩谢绝他们搬走行李?但这种无关紧要的疑虑被久别重逢的喜悦冲了个干净。
“真丑。”深棕色的物件在苍白肤上显得突兀又怪异。这是某种脱下子就变色的魔术秀吗?她上手套,亮出。
她咬牙切齿,摆出凶狠的样子:
“还裹着布呢。”安古任女孩亵玩,懒得反驳。出于自尊心,他谢绝帮助,独自在可行动期间如厕。但其他时段的排仍是问题。为了少劳烦别人,卸假肢前他就穿上亚麻。
曾经碾压她的强者,转一变成为人人敬仰的神父。但哪有怎样?他现在就是个废物。
“……”
“像布偶熊。”她点评,不禁将他的和记忆中的父亲作比较。如果说金是暗藏原始力量的朴拙原木,男人便是细的木雕。从残余的紧实躯干也能看出主人心修缮的锻炼成果。
“乱动受伤的是你自己。”
她扯下床单,眼神凌厉如尖刀,审度这隐藏其下的可悲:
“了。”波本惊奇,掸去残余发后,一抬眼就发现这变化。她弹弄肉棒,握紧动,糙手套裹住搓,好像这是什么新鲜玩。许久未被抚的在这暴对待下翘得更高,青怒张,颤巍巍吐出清。神父咬牙,险些听从魔鬼劝诱,弄腰恳求更多。
波本轻而易举拉下他内衣,鼻皱了皱,小狗似的:“一味。”她对微弱气味也很感,端详男人蛰伏在阴间的疲阴。
跨肱骨骨截肢后,膝关节与肘关节以下空空如也。原本是上臂和大的位,也仅剩两对圆乎乎的肉,断面线极度丑陋,而他的腹也如出一辙爬有蚰蜒般的旧伤。画报上的断臂雕塑有美感,男人则不然。他确实苍白得如同雪花石膏,残存的健壮肌肉线条也值得展览,可惜相比艺术品,他是被生生打碎后又抛入泥塘,在捞起时每块残片都不复洁净,而是沾满疮疤和淤青——无法洗刷的脏污。
“安、古。”直呼圣职人员本名,是教徒大忌。波本酝酿许久的恶意找到出口,兴奋得燥热发抖。“神——父——。”多么虚伪的称呼。
男人眼半阖。他困倦,但没有拒绝的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