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晕晕,水的勾起一个鲜明而懒散的弧度。月泉淮的声音里带着点微微的鼻音,有点闷,有点挑逗,像一个看不见的小钩子,带着点笑意,明晃晃地要在人心间轻挠一把。
“……别不知分寸,弄疼了老夫。”
“嗯……嗯啊――”
前伤疤猛一阵,他猛地抽气,瞪大了眼睛,抽搐似的弓了起来。月泉淮颤抖着,揪着谢采的发想将他从自己前起来,却只脱手揪下了谢采的发冠。真正的始作俑者伏在他的前,的尖顺着他鲜红的伤疤一遍又一遍描摹。
还有同样的,还有那双同样的,一如往日,清冷明亮,从未变过的眼睛。
。
真是让人不爽的话。
他的伤疤留下很久了,愈合虽然慢,但的确一直在愈合。肉的生长是神奇的,伤疤是那么危险的鲜红,伤疤的边缘却被新生的血肉撑出一抹隐隐的粉,血色丰,生机健康的粉。
――宗主既是不痛,那便疼疼谢某吧。
只是谢采并未来得及眨眼。
同样的急,同样的面色红,同样的急切和饥渴,同样的熟悉和默契。
再熟悉不过的问话,月泉淮却微微一怔。
柔的就贴着他前边缘这点粉细细地磨,磨得他口一片酥酥麻麻的意。月泉淮了口气,后知后觉地发现谢采不知什么时候放轻了下的动作。
下快感袭来,月泉淮陡然呻出声。思绪被扯回,他也干脆不再回忆,两人自少林一别就未曾亲热过,这是借着鬼市将开才悄悄联系一面。久旷的炙热又饥渴,实在没有过分的力让他追忆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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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便动作轻些……”
床榻上过一遭,谢采的发冠早歪了,月泉淮的发簪也不知丢到了哪里去。黑白相间的发丝垂落,恍惚间是一个小小的,只容得下两双眼睛的天地。他们息着对视着,彼此的眼眸中倒映出对方沉醉在情中的模样。
“宗主,痛么?”
月泉淮脱力般地松了口气,放松的重重在床榻上,享受快感的抚。舒爽间,月泉淮感觉到谢采又低了,他急忙垂首去看,却见这人只是低埋在自己前,柔的贴在那伤疤的边缘,细细地亲吻琢磨。
谢采突然一把将月泉淮推倒在床上,几乎是凶猛地欺而上,下像要将人穿似的狠,又像要将人剖开似的深。熟悉的痛与爽从尾椎席卷全,月泉淮爽得浑哆嗦,下意识地抬手,揪住乱了谢采的发。
谢采终于抬起了。床幔间光线昏暗,连他的面容都好像有几分模糊。他动作轻缓,腰动间,抽插出黏腻的水声。
久未行事,但谢采的动作和节奏依旧是他熟悉的舒服。月泉淮眯起眼睛呻出声,勾住谢采的脖子,两人的似乎磨蹭在一起,又好像从未相接。与间呼出的热气暧昧地纠缠在齿间,又热,又。
不猛了,不疼了,只细细酥酥的爽,爽得他前阳物都得不像样子,月泉淮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想要更多了。
他抬起眼睛,直直地看进谢采的眼睛里去。月泉宗主的目光是那么清又那么冷,像一柄锐利的剑,刺得人忍不住想眨眼。
前的肉感,哪经得住糙的苔这样贴着一遍又一遍的。何况他伤在前,谢采仿佛剥开他的肉,直直在他的心口上。月泉淮浑都被得哆嗦起来,甚至眼里都蒙上一层水光,他咬牙骂着,伸手掐向谢采的咙。
可谢采却突然在他的手掐上之前停了下来。
那锋利的目光一闪即逝,月泉淮带着他熟悉的姿态哼笑一声,闲适得近乎嚣张地舒展了子,懒洋洋地向后靠去,他的手臂抬起,像是要拂开眼前黑白相间的刘海,却又遮住了那双勾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