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又gun到一起了。
床幔,人影,cu重的chuan息,凌乱的衣物。鼻息,低语,抚摸,chun与齿的纠缠,pi肉与肢ti的碰chu2。水声,笑声,呻yin声,shenti与shenti碰撞的声音。
一如往昔,他们一次又一次zuo过的那样。
还有亲吻。
是的,他们之间,居然还有亲吻。
灼热的chunban抚弄着白皙的肉ti,月泉淮仰面躺着,chuan得带着白浊的下腹都上下起伏。一张玉面被nong1烈的情yucui得艳如芙蓉,他半张着嘴笑着,眼神迷离又餍足。
他刘海长,几缕发丝因为刚刚的激烈动作黏在面颊和嘴角,他也懒得去拂,只弯着眼睛抬脚踩上谢采肩tou,语气一如既往地轻佻又讥讽。
“许久未见,谢会首今日倒不似往常缠人,动作麻利得很……唔!”
下shen猛然的饱胀让月泉淮猛地一仰tou,半晌才半张着嘴虚虚yin出一声气来,他面颊chao红,酡醉似的垂下tou来,一双勾人的凤眸从黑白相间的刘海后看向谢采,指尖在chun角轻轻一勾。
“不错嘛……”
“呵。”谢采轻笑出声,抓住自己肩tou那只白玉似的脚踝,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咬了一口,扯着那条tui在自己腰间一盘,ding着月泉淮不悦的眼神欺shen上前,咬着他的耳尖,she2尖强势又濡shi地tian了tian。
“宗主既是不痛,不妨便疼疼谢某吧。”
谢采这句话,月泉淮听过很多次了。
他俩之间的肉ti关系可以追溯到结盟之前,或者说正是看对眼的两人睡爽了后才算正经定下了结盟的心思。虽说大事要紧,但没人会拒绝给自己多找点乐子。
尤其这乐子很会玩。
其实月泉淮第一次被人按在shen下时是很惊愕的,因为这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匪夷所思到他甚至忘记了愤怒――是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一个年岁不足他半数之数的小辈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竟敢将他威名赫赫的拥月仙人按在shen下。
被人冒犯亵渎的恼怒来不及升起,就被谢采眼中的笑意噎得话语一顿。他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诱哄,手间还轻轻抚弄着他的阳物。
――月泉宗主,仙人降世,不知可敢随谢某一dao,尝些非同寻常的滋味?
有些事情的成败,只不过意念一动罢了。
何况确实很爽。
谢采有妻有子,月泉淮也姬妾无数。若说经验两人倒是不相上下,只是谢采手段非凡,几番下来倒是让月泉淮食髓知味,倒也不在乎ti位的事儿,大不了骑在谢采shen上也一样。至于谢采的手段,他心情好时也乐得pei合,左右得趣的也是他自己。
只是谢采并不是一个听话的人,若是大事他也可由他zuo主,可这床榻之间,怎的……
“唔!”这一下让月泉淮猛地扬起颈子,痛和爽的滋味在ti内炸开,shen下的被单被他抓出daodao褶痕。谢采看得眼神发暗,低touyun上那细白的脖颈。柔ruan的chunban不住亲吻,爱抚,可锐利的齿尖又控制不住地在那白ruan的肌肤上咬下带着疼意的红痕。月泉淮艰难地chuan息着,嘴里han糊不清地骂着,抬手猛地掐住谢采的hou咙。
月泉淮手劲不小,谢采却面不改色。他一口咬住月泉淮的chunban,下shen猛地ding进去,撞得又深又狠,撞得连拥月仙人的手腕也在微微颤抖。那张嘴里的骂声越来越han糊,呻yin声却越来越大。月泉淮chuan息着开始ting腰,眼里水光蒙蒙,眼尾红晕艳艳,掐在他hou咙上的手越来越虚,盘在他腰上的tui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谢采知他爽了要去,低笑一声咬住他的锁骨,又在他的脖颈上留下层层红痕。
――宗主,疼么?
月泉淮的呻yin和他的发丝一样凌乱,他倒是模糊着想说什么,但谢采的颠簸将他的话全bu颠碎了。谢采在那衣服定能遮住的bu位上yun下红得发紫的痕迹,下shen的节奏又重又稳。他俯下shen,chunban似乎碰过月泉淮柔ruan的ch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