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苍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可目光从未离开再三挣扎的外甥。

        在场之人只能瞧见，应渊仙绷紧，像是一张拉到极致的长弓。

        一念之间，魂魄交织的力陡然加重，白绸被系得更紧了。

        得到的结果却是恰恰相反，他自己还懵着，不懂这样决然的牺牲对于利益比正义只显得浅薄的仙界，只会更加振奋人心，最终哀兵必胜。

瘦的腰。

        他忍不住想起曾经到后来，应渊最开始很多、后来越发少见的武技。

        陆景更是只瞧了一眼，便落了泪。

        萤灯的指甲已经抠破了她的手心，可她一味低着，掩饰了对桓钦的怨恨。

        桓钦本没有停下魂魄的交，反而一直在不停地攻克折磨他。

        修长有力的双

        “呜嗯……”被乾坤引夺取灵力的滋味无疑很痛苦，但恶意交神魂发起了源自灵魄深的欢愉，将应渊的痛苦削减了很多，再以火毒被一并带出的松快，始终冰火两重天地煎熬着这个倔强的孩子。

        他也不介意帝尊难堪的沉默，只垂眸亲吻了一下怀中的俘虏，便把人轻盈地抛落在榻上，与应渊本相。

        花花足足万年时间，对玄夜充满恨意的桓钦终于从弃子化成了棋手，染苍哪里敢赌他对应渊那点比起野心微不足的情谊，不会在玩腻了之后，让应渊迎来无法挽回的伤害？

        桓钦只觉，手尽是柔肌肤与紧致锁夹，柔韧的肌理还在指下轻颤。

        他的动作过于激烈，无意识就蹭乱了本就大开的领口。

        如鹰击长空却折翼，龙腾四海却搁浅，只能变作掌中雀、网中蝶，令人无法不叹惋。

        修罗王族的血脉再能毁天灭地，也要看应渊本的状态。

        是以，他的昏迷只是一小会儿，很快就清醒了。

        想他桓钦，最初那一世练成乾坤引，干三大帝君和帝尊的仙灵，实力于六界数一数二，都只敢偷偷来。

        “呵。”他回忆着从前，轻轻笑了一声。

        那过于激烈的舒服与快意，是真的迷了帝君的心智，居然让他在的手掌探入亵、玩弄时，主动分开了。

        北溟与火德已经快气得爆炸了，而帝尊自责地闭上了眼睛。

        魔尊解开桎梏帝君四肢的锁链，由着对方在怀中蹬踹捶打，只柔声：“你觉得此番战败，全是你识人不清、决策不当，视自己为仙界之耻，甚至不惜将此等场景暴，置自己于死地，却想不到神得太好，倒是适得其反了吧？”

        “真是狼狈啊。”桓钦叹了口气，将手心对准应渊，却是运转乾坤引。

        “呃嗯……”这好像引起了魂魄动，使得火毒的发作猛然更烈，令经络在上到凸起窜，把剧痛传遍全，把应渊煎熬地左右挣扎。

        “……应渊。”几位长辈已经不忍再看，几乎泣不成声。

        “染苍。”桓钦打断应渊的话：“我输了，就退兵且送还四大帝君。你输了，就下罪己诏退位让贤。这已是对你最有利的条件了，如何？”

        “啪！”帝尊忍无可忍，掐断了应渊留在他这边的这缕神魂之联。

        明明已毫无价值且当众受辱，帝尊却不愿舍弃。应渊心中确实感动，但更多的是铺天盖地的自责与天昏地暗的窒息：“不！”

        夹杂痛苦的呻声顿时加剧，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灼热令他恰似锅上蒸煮的糕点，几不死不休的挣扎此刻竟无力极了，反而更显得蓬松香甜，像是迎还拒的调情。

        两株红樱被掐啃噬地破了，周围布满了被凌出的艳红指痕，从肩颈蔓延到袖口，连锁链扣住的手腕上都有牙印，足见受了多少酷刑。

        “呃……”情绪激烈波动，火毒渗透更深，闷哼声很快便断续破碎地响起。

        不过，后来就不一样了，桓钦自己都不记得，他是从哪一次重生开始，能再不用等特殊星象，就可轻易练成乾坤引，好似尘封的骨资质于一夜之间突然觉醒。

        如果不答应，这样的待遇于应渊，恐怕已经够好了。

        可是，应渊仅仅只是听见帝尊的声音，就猛然一颤，再不肯出声了。

        桓钦便伏下了，重新将应渊揽在怀里抱紧，似乎满意地啄吻细白的颈间深了口气，方抬眸看向脸色铁青、眸中却已是决绝之色的染苍：“看起来，我们似乎达成了一致？”

        “嗯……”应渊倏然睁开了眼睛，雾气弥漫的眸底全是隐忍的恨意。

        “好。”思忖只在一瞬间，染苍毫不犹豫地应下了这场几乎必败无疑的约战。

        可不就是知，一旦事情揭穿，仙族八成宁肯鱼死网破灭族，也不会容忍嘛。

        桓钦完全不介意，只垂眸对着应渊亲了又亲：“你一开始是故意的吧？”

        尤其是，仞魂剑被桓钦夺走，应渊本不可能接玄夜的绝学，只能受制于觉醒修罗王族血脉的桓钦。

        “住手！”染苍再也无法忍耐。

        他心知肚明，桓钦在用应渊的尊严和命迫自己应战。

        他濡的眼睫扑闪着，在黑暗中左顾右盼地寻觅正确的方向，嗓音哑得不像样子：“别……帝尊……别……别救我……”

        哼，应渊想得美，试图让帝尊、北溟、火德这等有些古板的老一辈，把他当众受辱当耻辱，进而忍痛答应舍弃他们四位已为废人的帝君之命。

        “可惜啊。”桓钦着笑，撕开应渊的内衫，把汗津津的、不停挣扎的人剖了出来。

        “嗯……”被强行魂交得踏入高，应渊的眼眸涣散地睁大了，泪水彻底打了绸布。

        “噗通。”然后，白发蒙眼的帝君拧紧的蓦然一松，似一傲骨被敌人生生拗断，又轻又地坠落在魔尊的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