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
落日的余晖撒进房间,床上男女交叠,呼xi彼此交织。
凌乱的衣服勉强维持住最后底线。
陈曦不知何时攀上父亲shenti,心间澎湃着一gu空虚,渴望被填满。
屋内闷热焦灼空气,让她shenti散发出的甜腻香味愈发nong1烈。
陈温书的手指探向裙底,果不其然,女儿下面已liu的一塌糊涂。
“啊~父亲再摸摸……”陈曦哼哼两声,底裆布料后方,细小肉xue边吐着蜜水边收缩。
这份心yang难耐,同时诱惑着屋内二人。
“咔嚓”有人转动房门把手,却发觉从里面反锁住。
继母周珊珊敲敲门说:“小曦,准备吃晚餐了。”
仿佛一tou冷水浇下,父女二人意识到他们此刻shenchu1于老宅。
陈曦看见父亲xiong前衬衣皱巴巴,几颗扣子被扯的摇摇yu坠。下shen紧贴位置,能清晰感受到呼之yu出的cuying抵在腹bu。
“你先出去吧。”父亲声音沙哑的拍拍她的tunbu。
陈曦蹭蹭他的颈窝,才不情愿的爬下床。
tui心间shi乎乎的,似乎在渴望什么。
周珊珊被继女满tou汗水与乱糟糟的衣服tou发吓到:“小曦,你干什么去了?”
陈曦闷闷不乐的说:“我在午睡。”
周珊珊连忙喊女佣帮继女把tou发扎起来,不经意审视间,她看见继女裙子领边,一chu1淡红色印记。
“小曦你的脖子被蚊子咬了吗?拿点药膏涂涂。”
听见继母的话,陈曦捂住脖子,眼神闪避的说:“没事啦,又不yang。”
那个位置,似乎正好是被父亲亲过。
她跑进卫生间,拉下裙子,照着镜子一看,xiong前背后,竟全是深浅不一的红印。
想起午睡时模糊的梦,竟然是真实存在。
她有点懊恼睡得太死。
从卫生间出来,陈良平和父亲继母已经坐在餐桌旁,只差她一人。
她低着脑袋小心翼翼的在父亲旁边落座,主座的老人像五指山,压得她大气不敢出。
食不言寝不语,餐桌上安静的只有碗筷轻微的碰撞声。
陈良平眼角满是皱纹,眼神却锐利如鹰,威严的神态让人心底发憷。
陈曦不再挑食,只夹离她最近的两dao素菜,猛猛往嘴里扒饭,想快些结束这场晚餐。
许是太紧张,xi了粒米饭进气guan。
她捂住嘴巴憋气冲向卫生间,将刚吃进去的食物全吐了出来。
磨蹭好一会儿,才慢慢走回餐厅。
“温书,你女儿不在,我就直说,你和珊珊怎么回事?”陈良平问到。
陈温书扫过满面尴尬的周珊珊,冷然回dao:“爷爷,我与珊珊相chu1的很好。”
老人立ma质问dao:“既然很好,为什么结婚半年,她的肚子没有一点动静?这可是你当初亲自选的老婆。”
“爷爷,您未免guan得太宽。”陈温书对上老人充满压迫的眼神,丝毫不退让。
“三十多岁,过几年上四十,连一个正儿八经的孩子都没有,说出去像话吗!”老人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