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的几声不吝于雷声,震得秦铮从僵到脚,她轻轻抬眼探去,一床春色更让她心神俱震。
秦铮几乎是霎时间转就要离开,但是不知为什么,步子迟迟迈不出去,脚像是有意识一样死死黏在原地。
她惯常套着的黑色睡裙被脱下来撂在床边,紫色带丝的一套内衣,一个松垮垮搭在脚腕上,一个被拉下来一半,堪堪罩住半只圆白的。
小天鹅摆件一样东西静静躺在地上。
秦铮几乎有些恨自己过分好的视力,纵使心若擂鼓,也不耽误她看清秦明月手里的物件。
秦铮埋在散乱的被子里,听着自己的心像蹦的小鸟,在静谧的被窝里窸窸窣窣地响。
秦铮低去看。
秦铮面红耳赤地回想,莫名吞了咕咚一大口口水。
她没意识到,不自觉间自己已经将那件灰裙夹进了间。
秦明月上好闻的香气让她安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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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水浇灌得淋淋的白色鹅,正在粉间被摁着吞吐。
走到门口却听见哀婉动人的呻声。
因为步子轻,只穿着棉袜的脚在地上本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喝完水路过秦明月的房间,意外看见那扇不常是开着的门罕见地敞着。
这个东西,并不是什么摆件。
眼神一下子怔住。
半夜两点,她渴得受不了出来喝水。
裙尾扫过桌上不知什么东西,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戳到了感的眼,那双纤长白净的手死死摁着鹅颈颤着捣弄,鹅背上的口嗡嗡着花峰,得水乱淌,秦明月白的子高频颤抖着。
今晚秦明月睡得好像很晚,洗完澡看见她还在忙,秦铮就自觉早早去睡觉了。
她又爬起来,打开衣柜,挑出那件和她上颜色最像的绒绒的灰色长裙来,带到床上,一起钻进乎乎的被窝里。
像母亲柔亲昵的手一般。
现在温度并没有很高,敞着的门凉风也许会灌进去,秦铮情不自禁地开始心,想着秦明月总是这样,不注意,每天都过得虎虎。
细看才发现秦明月的一只手握着什么东西,在间摁送着,熟红的阴上水淋漓,闪着诱人透亮的水光。
但是还不够,今天她不在,秦铮大有机会好好打造再享受她的乌托。
秦明月……几乎没有穿衣服。
为什么只是想着那场面心就开始发热?
长而细白的鹅颈两端却形状怪异,手握的一端是圆的,凸起一对圆翅膀,鹅背上还有个深陷的小口。
她只好口干燥地睁着眼睛继续偷看。
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那天看到这东西的样子。
她悄无声息走上前去,帮她关上门。
天鹅同样扁圆的小脑袋上,线条柔的喙鼓出来,要啄吻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