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右看都没从图尔嘎上找出一点骨折的迹象,总不可能只是了他就出这种濒死的神情。
我没往里面放玻璃渣子吧?她出假阳,图尔嘎濒临,直接抽离的空虚让他近乎奔溃了。
“上——官——玲——!”他扣着床单,一字一字地往外蹦。
女人正忙着把手指放到他合不拢的屁眼里又刮又摸,几乎要把整个脸都凑在上面勘察是否有异物,哪有功夫回话呢。
深炙热的甬得很紧,她感觉手指都要被化在里面了,出来时甚至从指尖拉出蛛丝般的淫水。
这不是好好的吗?装成那个样子还以为她又把危险品进去了呢。上官玲对刚才记忆模糊,不知图尔嘎是初夜,不然她会意识到那种尺寸的阴本对未经人事的来说就是危险品。
“你真奇怪,一会哭一会笑,到底笑什么?”上官玲不止一次看到男人脸上病态的浅笑,藏在带着杂质的玻璃珠子后面。
“我笑你,”图尔嘎昏昏沉沉地爬起来,因为被环上的链子扯住距离,一个趔趄倒在上官玲上,他把鼻尖对着女人的鼻尖,弯起眼,“你算什么变态,除了给我带来低级的疼痛还有什么手段?”
他不怕变态,真的。什么变态他没有见过呢?当他和同事被那些人的组织分成一片一片时,谁能区分不同?要害怕就怕世间所有的人。
所以无所谓,一切都可以无所谓。他可以臣服于疼痛,但甜蜜的恩必须给他,玫瑰可以生锈,盐巴可以腐烂,但他不能接受上官玲不珍惜他,不说爱他,不亲吻他,不使用他。
上官玲哑然失笑,这是谁家调教出来的货色啊,比她还能装。
“别生气,鸡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啊,”上官玲轻啄他的眼角,从鼻腔一直延伸到下颌的血半凝固,她把床插花的瓶子推倒 汲来清水濡血腥,小心地把砖红色的水从男人脸上去 “你明明是小淫妇,想要快乐,为什么不自己摇屁?”
图尔嘎以为她又再借两千美元讽刺他,酸着鼻子絮絮地抱怨:“那是你的错……”
可是上官玲图尔嘎在责怪刚才没有让他,于是住那聒噪的,分开白桃般多汁的屁,把浅浅地放在口。她本来是抬着他的腰,如同托举清圆的荷叶,突然松手,图尔嘎直接坠坐下去,动作并没有比刚才轻柔多少。
尖尖的呻溢了出来,却因为克制的尾音染上憨。
他的面神经好像瞬间失控了,左眼痴痴地瞪大,满是被填满的充实安心,右眼却痛苦地眯起,干脆利落地挤出一颗泪,他停了近十秒,任不正常的红从耳一直蔓延。
“救我……”
“求你,救我……”
上官玲不会再被媚眼横的夜游神蛊惑了,她只是拿手指逗弄着图尔嘎的,迫不及待的肉不像它的主人,诚实而颤抖地吐出稠的。
“别……嗯……别碰那里…”图尔嘎胡乱地抓住上官玲的手往脸上贴,“不要看我……”
因为他在慢慢耸动着子,被鲁地透后,他好像找到让自己舒服快乐的诀窍,叫床声明显地放开来。
“啊……哼嗯……”
“亲我……啊……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