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真的和变害。”
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用想都很脏很丑很糟糕,上官玲却放松地叠放着双,一双款式简单的商务高跟鞋,那尖尖的鞋几乎都要到他的心口。
“怎么?谁跟你说过我是变态了吗。”上官玲竟然听懂了,她站起来,一边说一边悠悠脱掉鞋子子,从床下的储物柜里拎出假阳穿上,转又大金刀地往床一靠,“我是变态,你怎么这么开心啊?”
图尔嘎好看的手攀附住她的膝盖,留下一个血印,他借力站了起来,直接跨坐在上官玲的大上,细的轻轻蹭着,碰女人的,在吻中捞起她的手指,去剥弄那本来就散的差不多的扣子。
来之前图尔嘎在帮小舅打理花圃,所以带着袖箍,被血染花了的衬衫脱了一半只能挂在他的臂弯。
“你还在等什么呢?”图尔嘎颔着下巴尖问。
男人的小已经把那真的都沁透了,好像只要轻轻几下,柔的秘境就会把那份硕大递送到汁水盈溢的最深。
但上官玲俨然柳下惠,掐着他的腰就是不让他坐下去讨个酣畅淋漓。
图尔嘎在十六岁遇见过一个东欧女,她站在囚笼似的花园外,对男孩儿说:“如果有人不同意你的要求,你就应该这样对她说——”她演示,“求求你……”
“求求你。”男孩认真地学。
“不对”女严格极了,“help一定要轻,me要有咬,拖长!”
“求求你。”
“眼睛,弧度呢?”她再次示范,“先生——求求你。”
“求求你。”
“就是这样!没事要对着镜子多练习,学会了这个,你离家出走就不用睡大街了。”
图尔嘎学会了,但这个没用的技巧是真的没有用过。
“求求你。”他捧起上官玲的脸,染血的薄嗫嚅着。
事实证明,女是一个尽责好老师,图尔嘎是天才学生。那情万千的三个音节如同高山石把上官玲砸得不省人事,当她回过神来,已经压着图尔嘎猛了。
而他的大不知什么时候被勒了一个环似的铐子,连接着床的锁链,一边有锁链扯着,一边由上官玲掰着,真正的妇也不会像他这样门庭大张。
“疼……啊……!呜……嗯啊……”图尔嘎痛苦地揪着床单,抓出波浪般的褶皱。
他的童真被放在地上践踏了,当女人磨过松的口,一直挤到狭的深时,他感觉自己被刺了一刀,眼前一黑,只留下溺水般的耳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