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维混沌,张嘴叫唤后才发觉不对劲,但已经来不及。
“现在排出来,全。”受人尊敬的神父以极其羞耻的姿势翘起后,淡黄自间肆意溅而出,洒满整张圣餐台,如一只野狗撒标记领土。电适时击打收缩不停的后,将他推上前所未有的高。他前后都在抽搐,汁水个不停,浪气味从他下渗出,与焚香如此格格不入,就像兽的腥臭。
他终于不堪重负,晕红脸颊淌下两泪痕,与、汗珠和涎水合,自颌角滴落。人人都想一窥圣母泪的神迹,但这画面也有同等震撼力:圣像在她面前轰然崩塌破碎。即使有再多信众,谁能到这个地步?只有她才可以将神父从云端亲手拉下,掷于泥沼。
安古错过了她美味的扭曲神情。被连续上高后,过量刺激熔断了思考能力,极其有限的心智被用来理,以及向给予者撒。
“摸摸我…”他向波本爬去。
“可以吗?”她抬手,语气似有些不确定。是的,请,如果可以拜托摸我这里。神父俯,腰打颤着轻摆,将十字坠饰晃得叮铃作响。已被亵玩到涨大数圈的红激,无比期待抚弄。他压抑下拢起夹住女孩手指的冲动,痴迷地紧盯她玫瑰色指尖,中出呜咽。
听起来像小狗。
“好了好了,乖哦。”女孩完全误读他求欢姿势,笨拙抚摸起发情雌兽。让神父被迫在圣餐台上排,还是太过分了些。波本虽然任,但接受的教育一直是要承担起后果和责任,即使她不擅长安人。“你的很不错,没事了。”她掌心贴近男人鬓角,手指斜插入汗黑发,指腹轻柔摩挲。
这不任何意味的碰却摧毁了神父。女孩至今未受到肉诱惑,恰恰印证了自己意志薄弱:不仅玷污了神坛,还主动恳求被亵玩。“不可淫。”奉为圭臬的戒律此刻鞭子般抽打安古心灵。如此算来,已违背十诫中两条规定。
神父痛苦地阖上眼睛,心灌铅般下沉。
前功尽弃。
老司铎不计前嫌为他这个危险分子浸礼,如父亲般待他。长期感化下,他坚信:即使双手沾满鲜血,但功过能够相抵。只要不沉溺于恶行,天堂大门仍向他敞开。所以安古从晦暗不明的回忆里抽,诚心侍奉,神所恩膏的仆。但这一次,他被狂喜席卷,主动向灾厄走去。该拿什么去交换宽恕,弥补罪孽?还是说,应该屈服于比任何宗教验都要热烈的淫行?
沉默呼啸着降临。安古神情恍惚,全沾满,恰似受洗。死去教条被新生信仰演替。
波本看男人引颈受戮般垂下颅,似被抽走灵魂,语气愈发焦急:“该死。转过来,我帮你把按钮关掉。”
“不必。”她惊愕于他口吻之清冷。这时逞强有什么意义?神父不再言语,安静的室内只听见机械抽插作响。“那就如你所愿。”她勾起项链,两指入他嘴,将念珠下悬挂的银质十字架进热口腔:“你就咬着它继续祈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