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不知什么时候改成了骑乘位,双脚并拢踮起,两条义肢最大程度打开,几乎拉成一条直线,下门大张,屁抬起又用力坐下,窄腰快速摇摆,猛下的假阴。会阴的银环随动作甩得几乎看不清,晃成弧线。注意到视线,他饥渴舐嘴,手法色情地弄起被汗浸发亮的肌,金属指节聚拢,挤出沟壑。
与放动作相反,吻若即若离。相比讨好,更像是侍奉。波本顿悟:自己饰演了神明的角色。
安古目光失焦,已无法保持蹲姿,手臂后撑才勉强没倒下去,两条健壮大无力地张开。但由于未收到停止指令,腰仍前后摆动,让假阴深深撞入。口被彻底撑开,随激烈抽插不时翻出肉,就像玫瑰花苞待放。她其实想看神父被机械臂拳交到屁眼都合不上,不过考虑到直脱垂,估计不会施行。来了。男人背肌隆起,上臂青毕,晃出肉浪的抽搐着夹紧扭动,不只是在迎合还是在躲避凿开痉挛内的棒。快感终于累加到无法承受的地步,冲击他如河欢歌。
得到许可后,神父崩溃。未被抚的紫红弹两下,大稠白从眼出,溅上他光的小腹、膛甚至是脸。但绝并没有止于此。时他紧绷,腰前屈如满弓,使得假阳破入花心,深埋结,而他四肢乏力,本动弹不得,被迫承受似乎击穿内脏的电与震动。肉屡次抽搐后,水在小腹聚成水洼。肉被蒸熟
“靠近些。”鞋底踩过红脸颊。常人被践踏只会觉得耻辱,但神父却从中咂摸出藉。“干净,下面也不要停。”的从齿间探出,似乎担心尖钉蹭伤靴,尖紧绷轻舐光革面,清洁蒙尘圣物般尽心。
波本攥住神父脖颈上的玫瑰念珠把玩。这是计数工,每颗珠串都象征某节经文,祈祷时完成一段则向前推一粒,只不过现在它被用来记录高次数。人的生理反应有迹可循,观察几次后,她已能辨识出安古濒临失控的时刻。
觉。男人无声低笑,变本加厉地玩弄起自己。
他,双眼彻底失去神采,嘴哆嗦着张合,像条脱水的鱼。但波本仍不满意:怎么还是干高?
波本翻下,面色不善地绕到神父跟前,脚踹圣餐台:“你为什么不?怕玷污神圣之地?”她打开电击开关,手指勾住篆刻色字样的阴环:“浪货,你刚刚光是用屁眼就高四十多次,现在反过来装起贞洁?”环摩口,但神父只是将嘴抿得发白。
她兴起,踏上厚实膛,碾过两颗,踩住肌肉鼓胀的肩膀。
“继续。”女孩两眼弯成月牙儿,足尖小猫般轻划,想起昨天他也似这样发疯,插坏了心制作的机械臂。相比把安古摁在爱机上强制发情,她更喜欢这副自我毁灭的鲜活模样:把周遭事物都卷入混乱,总比死气沉沉顺眼。
难被锁坏了?波本伸手搓极其感的包系带,迫肉棒吐。
第四十次,教义中代表试炼的数字。
波本回神,被眼前冲击的画面震撼。
“去吧。”她仰视安古,红瞳映照他影:“我会一直看着你。”
比如现在。
“又停下了?真不听话。”女孩摁住正挣扎起的男人,笑容无邪:“算啦,我帮你一把。”纤白手掌抚上他后腰,启动机关。
嗡嗡声响起,轻如蜂鸣。但神父无助地蜷缩,两并拢交错摩,肉急剧收缩,失禁般连几热,暴了振动是多么高频。他被磨得连呼都在发抖,高昂不断抖动,但依旧恪尽职守地爬起,背朝女孩跪下,如主动奉献的祭品,只是对象不是她。这疏远毫无来由,让波本感觉被抛弃:难男人只当她是考验?
“什么?”她歪,后知后觉地将逻辑串连:安古似乎把自己方才对接的抗拒当成了应激反应,担心她对男生观感不适,于是强忍着没有。不知名情绪像棉絮填满她腔,轻飘飘的,又很是鼓胀。
“你允许吗。”他声音压得很低,像有罪之人喃喃自语。
他激动得发抖,呼也急促起来。女孩还没来得及回撤,脚踝就被抓住——准确来说是被轻捧着,因为金属臂难以控制力度。波本刚想斥责,却见神父垂首,轻她鞋面。的确有这样的习俗,神职人员亲罪犯脚趾以示谦卑,但今日又不是濯足节。男人将这份沉默曲解为许可,脊梁瞬间直,弄愈发激烈,内淫水淌满大,铃口渗出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