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来,不许有半个假字。”
那使婆子立即倒豆子似的把在杏花坞附近的湖泊遇到殷绮梅和薛容煦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梅姨笑的比花儿还漂亮,跟个仙女儿似的,二爷都看傻了,还拍着脯保证要替大爷照顾梅姨,不让梅姨受委屈,梅姨还嫌弃大爷不懂得怜香惜玉,喜怒无常,也就脸儿和才能好些,风月男女上的事儿本没二爷懂得多,二爷还满口说什么十个庶子也比不上梅姨一个,说他能伏低小,就是梅姨这样的美人儿脚丫子也使得……”
蜜儿憋笑憋得脸通红,红月也使劲低着。
殷绮梅直接“噗嗤”捂嘴,接着弯腰捂住肚子,笑岔气了,忍不住的:“哈哈哈哈……”
麝桂眼直,她不知殷绮梅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笑出来?
薛容礼的脸更黑了,然而看见殷绮梅笑的眼睛都掉泪了,他一直不曾见过殷绮梅这般狂放大笑的模样,艳丽的欺三春芳华,长长秀眉下极大的清耀黑琉璃美目半弯转间上下眼线猩红线晕挑仙气妖异,玫瑰珍珠的弯起一个绝丽的弧度,齿大笑,夺魂摄魄。
“唉,笑的肚子痛,我下午走的累了,坐一会儿。”殷绮梅笑着走到薛容礼下首的官帽椅上坐好还翘起了二郎。
“大爷,我不与您解释此事,清者自清,您心里也门清。”殷绮梅无辜的睁大眼睛。
薛容礼自然知殷绮梅的意思,府里有许多暗哨,只是有些东西是暗哨无法盯得住的,比如人心和死角。
“爷,我给您讲个故事吧,如果您能听笑了,就算您英明知此事乃无稽之谈,有小人挑唆,若是您听的笑不出来,也算是您英明发现我这个小女子不守妇随您置好了。”
殷绮梅摊了摊手,见薛容礼没说不让她说,她清了清嗓子以一种说书先生的口吻,夸张的:“话说前朝某年某月,浙省兰郡有个聪明人叫毕矮,常常与财主作对。一天,当地有个富翁周盛在茶馆说毕矮的不是,恰巧毕矮路过,就进了茶馆,说:‘我今儿遇到一件怪事。’那周盛因问:‘老兄哎,什么事?’毕矮说:‘我邻居的一只狗,近来专门偷吃书画。今天,邻居把家里收藏的名家书画都拿出来翻晒,不料全被这狗给吃了,主人损失过大,气急了,因把这狗给杀了,刨开狗肚子一瞧,你猜里面是是什么?哈~一肚子的‘坏画’(通坏话)’”
说完,殷绮梅的眼波别有深意的瞟了下麝桂、绿婵、最后定在了那使婆子上。
当即三人气的脸通红,红月、蜜儿、何妈妈等其他丫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她们虽然有的不识字不通文艺,却也听得出来,殷绮梅在骂这使婆子是狗肚子里没好话。
薛容礼略低下,反手抵着殷红的菡萏薄也不自觉的微弯,嘴角上挑的笑起来。
殷绮梅见状立刻凑过去挨着薛容礼,握住他的手摇了摇撒:“人家就是遇到二爷,打个招呼,礼郎~不要气了,是人家疏忽了,以后人家一定注意男女大防,再不这样了,喝了酒忌怒,伤伤脾,春,去叫小厨房烹一碗的解酒汤来,蜜儿,去洗一块儿冷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