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脚踏上给薛容礼拖鞋,另有雁双儿、雁书、春芹、小卉端着漱口盂瓶等物伺候薛容礼洗牙喝保汤。
薛容礼看她跟个小兔儿似的,忍住笑,搂她腰:“都破了,已经是爷的人了,还怕什么?”
说着压倒了殷绮梅,大手几下扯开了裹
“大爷,人家怕痛~求爷怜惜,能轻点儿么?”殷绮梅圈着薛容礼的脖子可怜兮兮的哀求。
“呵呵,等会儿你得了趣儿就要爷重重狠狠的干你了!”
“唔——”
殷绮梅被吻堵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大在嘴里搅合,口水出嘴角,虽然承认薛容礼的吻技一让人舒服,却悲上心,很快被剥干净衣裳。
前两团被暴的抓着,又又疼,两被挤开中间进烙铁的肉棒。
“啊啊啊哼——”撕裂的疼痛再次袭卷全,虽然比上回的好多了些,却也疼的殷绮梅眼睛飙泪,疼的捂嘴呜咽。
听见美人痛楚柔的哭音,反而给薛容礼火上浇油,抱着殷绮梅的弯猛烈的撞抽插那儿,爽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插干的水肉噼啪溅,白浊随着粘溢出。
和上次女的干涩不同,此回连外阴也濡了,分腻腻的春,随着大肉棒的捣送,春涓涓淌黏了和下的宝蓝织金缎褥。
“哈、啊啊啊你个货!水了这么多被爷干了?啊?啊、啊?”薛容礼污言秽语的在殷绮梅耳边刺激她,壮的腰律动的更猛劲儿强悍,把殷绮梅干的披散发,波弹乱晃,迷了薛容礼的眼。
殷绮梅听的脸赤红咬着雪白莲似的手背,激颤,下腹激哗啦啦的高下涌,随着男人的抽插“滋滋滋”淫水,下紧缩包裹着肉棒,她能感觉到那狰狞阳凸起动的儿。
正面干够了,把殷绮梅翻了个,让殷绮梅趴跪着从后面进去。
“哼啊……”殷绮梅一下子被那肉棒子到了感点儿,接着感觉到薛容礼打着圈儿在她内碾磨捣送,最的撑着,沉甸甸的贴撞尖儿,眼珠裹上厚重的雾气,绵绵尖叫,下一刻却羞耻咬不肯再吭声。
仿佛一旦叫出来,灵魂也服输一样。
薛容礼干的脖子额角青都出来了,一把抓住殷绮梅的发,两长指是拨开那红的,夹着殷绮梅的粉儿,声命令:“给爷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