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丝声音细细萦绕在耳边,勾魂一般。
“唔嗯!……嗯啊……世叔……哈啊……世叔……还要……”
燕勒目光攀上纱,便看到朦朦胧胧的一线中雪白肌肤。
男人低下咬少年前立的尖,少年肩膀一抖,缠在男人发中的手指难耐地收紧,面上因吐息而水雾氤氲,纤秀的眉紧紧蹙着,眼中水光粼粼,密睫羽轻颤一下便下一滴泪,脸颊染着缠绵红晕,似敷了一层秾丽胭脂,微启着,呻宛转间出一点柔尖,
“……嗯……世叔……”
前尘往事若只作烟云散便好了,可惜它成了把剜得人肝寸断的刀。
有野猫进了内院么?
汗水淋漓,媚香横,房中欢好的二人都耽溺于情事,无暇顾及其他,男人将少年折起,腰入得更深,案上书卷皆翻落在地。他便能看到那小留恋缠着被淫水浸得发亮的深红肉,抽插时,连肉都翻扯出一点,黏在凸起上,牵出情涎。少年两的肉被男人袋拍打得泛红,汁水起沫四飞溅。
师父。”说着眼神在燕勒脸上转一下,“你问这个甚么?不该问的别问,省得公子知了怪罪我。”
又快到了五月廿七,他很忧心韩沅会到洛北学去。
男孩不自觉抚摸额上绣带,“是。”
王衍手里持着笔,却是心不在焉,墨滴到纸上,渍出一朵乌云。
燕勒点,把嘴巴紧紧闭上。
燕勒顺着声响走到窗牖前,蒙着的纱边上开了一条窄。
少年被男人压在案上,出赤的双悬在男人腰侧不住地摇着,纤细柔韧的腰肢妩媚地贴住男人,几案随两人激烈的交合而晃动,深色的漆面上积了一滩情热汁水。
燕勒在府里的住在内院,他下了学,便不知何时又转悠到了书房,想起公子命令议事时不准靠近,抬脚要走,突然听见里面轻细呻,子便顿住。
燕勒一下捂住了嘴,心如擂鼓。
他情一动,血气冲涌,下无比炙热,探手到竟已起,燕勒羞愤闭眼,转便也不回地跑了。
五月初五也是拜火教教内盛事,往年都会有洁净典,只是今年边境战事尤其吃紧,加上闹了灾荒,北边的教民估计都无心庆祝。而他们这些背井离乡的民,能不忧饥馁就是好的,哪还有过节的打算呢。
“你随族里信拜火教吗?”
那次之后一连四五天,燕勒都不敢直视王衍,哪怕仅是他捧书时出一截皓腕,也会引得男孩羞窘不堪,幸好转眼要到端午,王家有一场盛大的除秽祖祭,历来由嫡宗长子持,王衍忙得不可开交,连政务都搁置下来,更没心思他的小侍卫。
他不是没见过这档子事,族中男女豪爽剽悍,事都暴酣畅,还喜好野合,所以他虽是稚龄,也见过不少回情爱。但他没想到男子和男子竟也可以,而且……那个清贵冷漠的公子,居然在他师父下被得哭出来,满脸痴态,媚叫着求取爱抚。那副乍一看过于清丽出尘的容貌,被欺负得哭时竟是那么……那么……
淡粉的尖被卷起,又重重啮咬,留下嫣红的齿痕,红地着,分外可怜。
si m i s h u wu. c o m
燕勒只觉得脸上烧得快要着火,眼睛却盯在这靡艳春景上无法挪开。
竟是从书房内传出来的。
是……公子?
到了五月初一,祭典布置悉数妥善,王衍才得空稍稍歇一口气,抬看见燕勒上扎着的绣带,明丽五采衬得男孩脸庞英朗俊逸,微微晃神,问出了心底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