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风声。他被新鲜空气呛住了，又无法翻，只能勉强侧过去咳嗽。白沅芷冷漠地站在一边审视他，直到他的呼逐渐平复，才伸出手，用指节蹭掉了沈云洲不自觉出的一点眼泪。

        沈云洲想要起去看他，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住了。他仰去看自己双手的样子可怜又稽，白沅芷走过去，把束缚着沈云洲的那个东西拖得离沙发近了一些，那是一盏金属落地灯，为了不灼伤沈云洲的双眼，白沅芷关了灯；把沈云洲的双手捆在灯上的是一副尺。沈云洲用力挣扎了几下，出了在手腕磨出鲜红的血色一无所获。那盏落地灯太重了，他连抬一抬手都很难到。

        “你――”缺氧使得沈云洲的脑子变迟钝了，他大概是很愤怒的，可是他一时间连愤怒是什么感觉都想不起来，“你干什么？”

        “何必明知故问？”白沅芷，“你想和我交欢，我难不是在满足你的要求？”

        他动手去解沈云洲的带，刚刚掀开搭扣就被沈云洲实打实地踹了一下。白沅芷面色沉静如水，依旧冷静又淡漠地看着沈云洲，伸手抓住了沈云洲的左脚踝，架在了肩上。沈云洲失了着力点，也踹不动了，眼睁睁看着白沅芷那双平时用来量裁衣的手解开他的带，然后是子的纽扣和拉链，然后他双一凉，子被直接褪到了膝盖，白沅芷这才将他的左放下来，把他的西脱掉，随手叠好了搁在一旁的架上。

        “带还是太累赘了，所以我给你的礼服选了侧系。”白沅芷。沈云洲却来不及思考他这话背后的暗语。

        双重新获得自由，沈云洲却不敢再乱动。他夹着试图阻止白沅芷脱掉他的内，白沅芷直接拿了裁剪，两下将他的内剪成了一片布。即便沈云洲的双手被捆得结结实实，他也没打算给沈云洲碰到利的机会，很快就将剪刀收了起来。

        沈云洲试图挡住下，终究只是徒劳。白沅芷爬到沙发上，俯下去吻他。他想要咬紧牙关，却被白沅芷四探寻感带的手得张嘴息，他的呻声被白沅芷的嘴堵得只剩模糊破碎的声响，也许正像他在外面听见的女呻一样。他的大前侧和内侧都是感带，白沅芷的指尖只刚轻轻点划过那块肤，他就闷哼一声，腰都弓了起来。

        他的到底被白沅芷握在了手里。他没想到即便经历之前的变故他还能起。白沅芷一直在和他接吻，白沅芷人像一杯白水，吻技也像水，淹没过沈云洲的口鼻，把他拽进情的深海里。他的长发完全垂了下来，沈云洲浮浮沉沉之间勉强睁开眼，只觉得白沅芷的发像黑色的水藻。也许白沅芷并不是一尊白瓷偶像，而是海妖，迷惑他的心智，把他拖进海里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