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中烧,被强行进入的时候,清水没有感觉,甚至于花裂开的痛苦都没有让他皱眉,仍旧一声不吭。
第五天晚上,清水已是只有气进没有气出,几乎就快要咽气地躺在床榻上。
他们终于怕了,清水整个人钻进了一个厚厚的躯壳,给不了外界一丝反应,求死心切,只抓着任何他们不在的时间便要彻底离开这个世界。
他们没了法子,清水濒死的状态让他们心如坠冰窖,无可奈何地看着清水,他们:“清水,只要你肯好起来,我们便将夏荷放了。”
清水动了动眼,便在也没了其他反应。
清敬竹跪在床边,看着清水面如枯槁,缓缓:“我・・・放过你,若你好起来,我便离开府中,十年不归。”
清敬雪震惊看向清敬竹,清敬竹眼眶充血,他握着清水发白的手,轻吻:“清水,我错了,你不想看见我,我便离你远远的,可好?”
清敬雪霎时懂了他,清水全无生意,强留已难,唤起他活下的意志最是要紧。
“清水,我们先离开一段时间,你好起来后,我们谈谈如何。”清敬雪叹,吩咐小厮将夏荷带了回来,他们两人彻底离开,再想再念也不敢看上一眼。
清水瞧见泪眼朦胧哭得惨烈的夏荷,听她絮絮叨叨说着中清欢的升了位份,怀了宝宝,皇上盛,清水倒渐渐起了反应,愿意吃些食动弹动弹。
清水养的这些日子,两人坚决到了一面不,连下人们都不在清水面前提起他们二人。
年节到了,清府挂着红灯剪纸,却没有一丝喜意,小厮丫鬟们战战兢兢,过了最难熬的年。
三月养,清水子好了许多,小产后的亏空在夏荷的劝下补上,渐渐,倒也明白了两人的决心。
一日和风煦,清水叫住了守门的侍卫,“去叫两位少爷过来,就说我有事与他们商谈。”
两人来得很快,清敬竹甚至还穿着银甲,当是从军营里才赶来。
清水看着窗外,不去看这两人风尘仆仆的模样,轻声:“你们困着我还有什么意思,既然嫌我手上沾了人命,不如叫我死了干净。”
“不行!我不会叫你死!”清敬竹反应激烈。
“・・・・・・既然不准我死,那我们便和离。”清水声音柔和,语气决然
“・・・・・・和离?”二人一瞬的僵直。
清水看着清敬竹,不过月余,他瞧着竟老了十岁,“我一不恭不顺,二难有孕,和离是最好的。”
清敬竹咬着牙不肯答话,清敬雪也凄然地看着清水,颤声:“・・・为何定要和离。”
清水看着窗外复苏的景色,南方过冬的鸟儿已经开始往回飞,他:“我想出去看看。”
他年岁二十三,却从未踏出过这府门一步,成亲那日忽而一瞥的青砖石瓦,让他古井无波的心弦一动。
外面的世界又是否如书中描写的那般美好。
清水长得高挑,姿优雅,若是带着斗笠,端从背后看是瞧不出他是个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