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叶一。”叶成雪,“把你查到的说出来。”
叶夜舒知自己肯定不如叶羿疗伤手艺好,便让出了位置。
“先细细审问一番,之后就行烙刑置于落徳去吧。”既然有胆子,那他也没必要心存怜悯了。
“回姑娘的话,秦钰辰那个蠢货果然向老爷求助了,说是如果老爷不救她,她便将姑娘给供出去。”
“偃荷,你怎么样了?听得见我说吗?”叶夜舒亲自解开偃荷满是血污的衣服,手不住地颤抖。
与偃荷交代的一样……叶成雪:“那在宴中下毒之人可有查出?”
“是。”叶一将手中的卷轴交到了叶成雪的手里,“昨日酒宴期间离席之人和御膳房当值人员名单皆在此。其中夜王殿下在偃荷公子陪同下离席后,庆元王子曾跟在夜王殿下后,一直到御花园才将殿下拦下,当时王爷的似乎已有不适,没与庆元王子多交谈,很快就会到了夜王殿中,没过多久便请了赵太医来。属下已审问过赵太医,偃荷所言确实属实。”
“哎呀呀,只是她了这种事,自己完了就算了,偏偏还连累了偃荷公子。”秦钰涟将鬓边的山茶花取下扔到了一旁的湖中,“怕是偃荷公子变成了鬼,也要向她索命了。”
“姑娘最好看了!”
“……王……爷……?”偃荷勉强睁开了眼,声音沙哑砺,半点也听不出平日里在戏台子上的清凉圆。
王府,后花园。
“舒儿,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皇兄查出他真的清白,那我自然不会过多追究。”叶成雪嘴上说着,心中却已决定要将偃荷置于死地,毕竟叶夜舒的子特殊,要是偃荷说出去了,那叶夜舒会受到怎样的伤害,那是完全无法估量的。
“皇兄,偃荷……”
叶成雪没有阻拦他们,只是跟着一起进了牢房。
“对对!”锦儿笑,“相信老爷也是能够拎得清的。”
叶羿将偃荷的上衣完全脱了下来,出了他肌肉紧实畅的完美躯,只是上面布满了鞭痕,破坏了这一份美好。
“好吧。”叶成雪叹了口气,“都给我退下!”
叶成雪一愣,但很快就想到了缘由。近年来他越发的不喜后,难免有些人想要另寻出路,这个辰妃怕是其中之一。夜王爷在皇城里是出了名的多情脾气好,再加之份特殊深受皇帝信,若是攀的上了,哪怕是冒点风险也是值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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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姐姐怎么这么傻呢?我只是劝她另寻出路,可没让她这种蠢事啊!”秦钰涟将山茶花置于鬓边,转对锦儿,“好看吗?”
狗肺之人?”
叶夜舒昨晚便隐约记得偃荷极为结实,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单薄,此时也不觉得惊讶,倒是叶成雪和叶羿看了,心中都忍不住觉得偃荷份可疑。
“你和爹爹讲,姐姐如此污蔑我,我虽然是伤心,但也没什么。就怕将我千般爱的王爷听到了这话信以为真,气坏了子,那我可就罪过了。你说对不对?”
“殿下,还是我来吧。”叶羿上前。
“陛下,殿下。”从牢房上飘下了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朝叶成雪与叶夜舒行礼。
双儿王爷,旁人看见了又怎么可能保得住命呢?
“你先不要说话 ,先让叶羿为你上药。”
秦钰涟弯腰折了一朵开得正艳的粉山茶,问后刚刚到来的丫鬟锦儿,“如何?”
叶成雪盯着叶夜舒的双眼看,叶夜舒毫不退缩,直直地凝视着叶成雪,眼中充满了坚定的神色。
“多谢皇兄!”叶夜舒喜形于色,急匆匆地走进牢房,叶羿也跟着进去了,手里还拎着从太医那里借来的诊箱。
“回陛下,是……是辰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