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建仁目瞪口呆看着我。
“去门口等着。”我厌恶地看他一眼,“穿上子,衣服先别穿。”
他一瘸一拐去了。
我拿着笔记本进了浴室,锁门,开始脱衣服。
打开花洒。
……
过了半小时,外面传来乒乒乓乓一阵响动。
夹杂着霍岩愤怒的吼声和晁建仁杀猪一样的惨叫。
“还不快给老子!”
我算好时间,踩进注满水的浴缸,把自己蜷成一团。
刚好出胳膊和上的青紫。
“赵越!赵越!”霍岩拿拳砸门,“你在里面吗?!快开门!”
我没理他。
没过几秒,他就直接一脚把门踹开了。
“赵……”
“出去。”我把脸埋在膝盖里,闷闷出声。
“那个混把你……”他冲过来,又顿住了,估计是看到了我上的掐痕,声音都在发颤,“我他妈!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我仰起一张脸,眼泪掉进水里。
“他知我的秘密,他有什么不敢的?”
这话放在七八年前的那个晚上,倒也不算撒谎。
霍岩气红了一双眼睛:“他碰你哪儿了?”
我面无表情指了指手臂和大上的青紫:“就这里……这里……后来我跑进浴室躲起来了。”
他沉默着摸上我的手臂,突然伸手抱我起来。
我一手搂着他脖子,一手把眼泪掉:“放我下来,我要回家。”
“你家在哪儿?”他低看我,一双眼睛黑得可怕,声音也出奇低沉。
我看他一眼。
心莫名像是漏了一拍。
……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
霍岩跟着我上楼,一路沉默。
拧开门锁的刹那,他却忽然抓住了我手腕。
甩上门,把我抵在门板上。
压下一个炽热的吻。
背包掉落在地上。
我环住他脖子,张开齿跟他纠缠。
黑暗里,息声被一点点放大。
衣服也一件件扒落。
霍岩把我打横抱起摔床上的时候,透进的月光里映出两赤条条的肉。
他很快压上来。
我伸脚环住他的腰,压下他的脖子讨吻。
他我的,撕咬我的嘴,还有两手指在我的口灵活动作。
不到两分钟,就借着被出的淫水“噗嗤”一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