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他的一只脚拖进房里,随意扔在地上。
我把一沓现金交给小鸭子。
“当然。”我拉了把椅子坐下,把手机录像打开,“放心,钱少不了你的。”
小鸭子的脸明显垮了。
……
等晁建仁打了电话,磕磕巴巴说完台词,我把手机拿回来,有气无力喊了声“霍岩”。
“怎么样,”我蹲下来看他,“这比你人还要爽吧?”
真是让人作呕。
他出半的鸡巴,欢天喜地接过去,子都顾不上提。
听到这话,小鸭子眼睛立亮了,挤了半瓶子剂到那贱人屁上。
我嗤笑,按停录像。
“现在知怕了啊?”我收回脚,笑,“行啊,帮我个忙我就放过你。”
……
晁建仁愣了下,瞬间满脸惊恐。
不到五分钟,有人敲了门。
“怎么,叫这么的人不是你吗?被的人不是你吗?”
“诺,”抬下巴示意地上那滩烂肉,“那是你今晚要服务的对象。”
“那啥,”他把那贱人衣服扒下来后,抬看我,多少难为情,“您这是要看现场吗?”
“你妈个婊子!老子早晚杀了你!”
他看到我第一面还有点儿笑模样。
钱真是个好东西啊。
“你好……”是一个强力壮的鸭。
那贱人没多久也被醒了。
一开始还能挣扎几下,很快药劲儿上来,就只会扭着大屁叫了。
上口罩和帽子。
……
“不要!小越!叔叔求你!”哭得一脸鼻涕眼泪,恶心得要命,“你不能这么啊!”
“好……”他被狠了,手还发着抖,脚也站不稳,“我、我要说什么?”
晁建仁清醒了很多,立疯了。
又把加了情剂的水灌进他嘴里,再拿绳子把他双手绑在床上。
小鸭子走后,我接了壶水把地上还哼哼唧唧要人他的贱人滋醒。
白花花的肉里很快涌出了白的红的汁。
然后挂掉电话。
但职业神还是有的,应了一声就过去准备干活。
我把小视频导到笔记本上,把手机给他,指着最上面的手机号:“给这个号码打个电话。”
把门关上。
“可以了,你上来吧。”
周六那天,我提前一个小时进了约定的酒店房间。
他立刻痛得说不出话。
我在自己手臂上狠狠拧了几把,也不抬:“说你知我的秘密,而且我现在就在你手上,跟他要钱,让他来酒店。”
晁建仁进门的刹那就被我狠狠一闷棍敲晕在地。
进浴室冲干净手,拿手机打了个电话。
把手机打开,放出那段录像,直直怼到他面前。
“别疯了,”一脚踩在他鸡巴上,“我不小心发上网了怎么办?”
我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看着小鸭子把自己后,扩张也不,直接着、扶着鸡巴进了那贱人屁眼里。
快五十的老男人了,着个油肚和短小的鸡巴愣是被一个二十来几的小年轻得叫不停,还失了禁。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个婊子!”他一边疯叫,一边还想伸脚踹我。
“行了,穿上衣服你可以走了。”
我站起来避开。
我轻笑,让他进来。
我一拳揍在他突出的油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