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黑色太多,所以撑薄的红被按着贴到茂密的阴里时,也只能看到黑色,最多是沾满口水的黑色。
发里的手顺着发丝轻轻地捋下去,让符旗有一种被当成小狗小猫的错觉。
但这错觉维持并不久,在那阴慢慢从自己嘴里退出去时,发被原本温柔的手拽着往后,嘴巴发麻,麻得依然空空的张着,着口水。
他并不用理这些,有徐祁舟帮他理,他只用在跪趴下去的时候,咬好那只贴到自己嘴巴边的胳膊。
“徐祁舟..”他叫得糊,才刚开始而已,撑着的手肘就觉得发。
内早就掉落在黑暗里,这样的背后位用了太多次,多到徐祁舟的手指刚碰到那里,他就知自己要将屁抬起来一点。
因为徐祁舟要看,要,屁抬起来,那个总夹在深暗的牝才会出那条明显的肉。
但是现在没有开灯,符旗的条件反比视觉更直观,只记得徐祁舟教的这些步骤,被的时候也记得叫他,叫他最喜欢听的“祁舟哥哥”。热的紧紧地贴着,鼻息拂在那一圈肉周围,像给开的伤口洒上盐,热热辣辣,有一种被温柔行刑的快感,被咬着嘬的时候最甚。
知觉变得细密,细密到符旗在低垂着变晕眩的脑袋里仍然可以察觉自己比往常得多,不自控地要夹,夹住那从徐祁舟热呼里长进自己口中的。
所以他才讨厌这个肚子,这个让他变得奇怪的肚子。孕期的反应,以及跪趴时隐隐发坠的小腹,虽然才过三个月,但里的东西有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让一切都重新来过。
他得早,那派不上用场,只会来回抖甩的小阴,让他感觉自己在十七岁之后走得并不远,最远只到过这个刚到来的秋天,再想往前走,又成了徐祁舟下怀着宝宝的旗子。
那个时候也是,不知为什么连大都被自己弄,蹭在祁舟哥哥的脸上。哭也没有用,这不是他自己能解决的问题。肚子越大,越离不开这些,不是泛泛的事,是的,到徐祁舟的手指,徐祁舟的,徐祁舟的,徐祁舟的一切。
的,的,在他不过来气的时候,在他向哥哥发脾气的时候,一点点地从那个用到变了色的小小口里,撑开来,贴得紧紧的往里面。但总不是最里面,所以他才更委屈,屁被按着,他自己往后贴也是徒然,腰塌下去摆,却总是一小会儿的快乐。他不知还能怎么缠人才能叫里面舒服些,前面咬着徐祁舟的手背,后面咬着徐祁舟的阴,连落在背上的吻都让他呜咽。
撞得很轻,肌肤之间只有黏糊的摩声,肉越是紧密越是折磨,外面鼓着,里面腻。是他看不见的,私密的那分自己。
那分的自己在哭,难自矜的埋着脸,呼总是呼出来又进去,热的东西来来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