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祁舟才问他:“你要帮哥哥脱吗。”
徐祁舟的手搭在他的脚腕上,握着轻轻摇:“刚刚叫我什么。”
垂向地面的视线陡然高,符旗才将脸转过来,徐祁舟已经在抱着他往床上躺了,他还捉着那被自己反复摩挲纽扣的衬衫衣领。
徐祁舟笑起来,盯着他看,盯到他自己将偏过去,只看见一边红了的耳朵。
“祁舟哥哥,”一直像在自言自语的声音又低了一点,除了床上,这两年符旗很少再这样叫他,“太依赖你是不是不好?”
的在咙口抵着,咸涩的从眼里渗出来,却咽不下去。想要再张开一点,咙和嘴都是,都是那么小。好像不是因为男人的太大,而是因为自己装不下的嘴巴,才这么呛,这么窒。黑色
只是极细微的拉链声,但听了也猜到在衬衫之后,自己会被徐祁舟带着摸到的另外的赤是什么。坐着的时候坐的是大面,所以他不晓得那个时候徐祁舟已经有了反应,不然不会这么快就完全地起。
明明自己问的很认真,却被跑了题,符旗憋闷一会儿又有点恼羞成怒:“叫你坏人。”
床到了秋天总是格外的大,格外的,不知是因为垫被更厚了,还是因为自己怕冷总缩在徐祁舟的怀抱里。事越来越理所当然,但总是没技巧的,仅限于毫无长进的符旗。
说到这里他又快速地对徐祁舟了一个假气的表情,“和你一样。”
房间里黑得彻底,像盲人看到的黑,所以声音也成了盲人听到的声音,清晰得有温度,有动作。
徐祁舟地很快,涨地发痛,但动作仍是柔缓的,着人的下巴往前送时,除了略失控的手劲之外,没有什么破绽能暴出他从看到符旗坐在床边猫一样喝柚子姜茶时,就想这件事了。
被人扯着领子的徐祁舟只是听着。
窗帘厚得很,隔出了一个世界,夜在这里,月也在这里。扇形的夜,赤红的月,都在徐祁舟的怀里。灯光斜照,从那两条光着的小上倾泻下来,白色被晕出淡淡的影子,落在地毯上。这个时候会觉得沉默着也很好。
徐祁舟的问话是低低的呓语,像黑色房间里的黑色涂鸦,信手的,又故意的。在失去视觉的空间里,问了最直白的话,挑了最狡猾的时机。
这个时候再急着松开手已经迟了很多,他的手被握着,从第一颗开始。
嘴被着,慢慢被满,符旗总是不对内心肯定的问题给出肯定回答,那太让人不好意思了。现在就是这样,如果不是那东西堵着深深浅浅地进出,他应该找不到不回答这个问题的借口。所以徐祁舟了解他,从始至终,什么都帮他想好,什么都替他决定。
这样多么省事,因为在帮哥哥口交,所以才不回答的。
但他所会的,都是除了自然迎合之外的事,他会哼哼着,会想这不是自己和徐祁舟的家,会努力将咙里的声音压着。尖被咬重了,才发出急促可怜的鼻音。
他的反应总是慢一拍,还没来得及回答,灯就已经被关了。
“是不是很想我?”
再次开始的接吻也从第一颗开始。
就像难以直视徐祁舟视线一样,所有带着调情的动作他都不来,徐祁舟吻他,他便张嘴将送出去,徐祁舟带着他的手解开衬衫纽扣,他也不会再顺手将它往后扯落。于是衬衫依然挂在那宽肩上,不过敞开着,着,在主人俯压下去的时候被下的人拽住衣角边。明明使不上什么力,但被别人裹在嘴里,总是难受的,总要一些什么。
迷路,担心我受凉,担心我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