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情,本就离不开男人,好几年的时间里他都辗转在一个又一个男人之间,双间的肉也不知了多少鸡巴,吃了多少泡,那个子简直像是个肉壶一样,被男人们内了一次又一次。纪双的羞耻心甚重,但每次望被激起的时候,就什么也顾不上了,本没有办法遵守自己的意志,几乎每次都是主动迎合……
木山问:“你在跟将军之前,最后一个男人是谁?”
纪双脸色有些泛红,“是、是一个鳏夫……他四十岁的年纪,老婆病逝了,儿子也死了,他几乎用全的财产买下了我。”
木山:“他能满足你吗?”
纪双浑一颤,虽然羞涩,到底还是摇了摇,“不能……他完全不行……”那一段时间纪双都是被玉质的角先生来发的,吃不到男人的阳物,他浑的厉害,每天香汗淋漓,两大的阴在走动间光是轻轻的摩就能让肉里溢出大量的春水,他过的极其难熬,但弱的子让他没有办法反抗,幸好那样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然后他的真命天子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拯救了他,让他彻底的品尝到了爱的欢愉,也品尝到了爱人的滋味。
纪双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往床上看过去,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荣宸的侧脸,英俊的,让他心折。
看了好一会儿,纪双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见木山一直没有说话,便小声:“木山先生,我、我不明白这些跟阿宸的蛊毒有什么关系……”
木山:“药人原本就是蛊毒的一个支系,甚至说,你的内就藏有蛊毒,不然的话,任何的药的药效都有一个时间期限,你已经有那么多年都没有吃过那些药泡过那些药浴了,如若内没有蛊毒的维系的话,你的子应该早已恢复了正常,最多比寻常人望重一些,但不至于到离不开男人的地步。”
纪双听到他的话,怔怔的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有些惊慌的:“我内……也有蛊毒?怎么可能呢,师父、师父为什么这样对我……”他心里难受,眼睛里忍不住落下泪水来,“他纵然是为了钱财才把我调教成这样,又为什么在我内放置蛊毒,让我一辈子都……”望的事说来简单,若是每次没有男人投喂阳物就变得心慌意乱,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好,那就是一种另类的折磨了,简直比挨上一顿毒打还让人难受。
木山见他哭的凄楚,脸上依然没有太大的表情,只:“你内的应当是纵情蛊,纵情蛊能纵人内的情,以为食,若是没有男人的阳元注入,便会弄的寄主浑不舒服,甚至神智大乱,出一些自甘下贱的事情来。”
纪双听他的言语,简直像是给自己扇了一耳光一般,又是羞耻又是慌乱。他深一口气,小声:“这跟阿宸内的蛊毒有关系吗?是不是、是不是我弄的他……”
木山看着他,淡淡的:“自然跟你有关系,只是我现在还摸不准,关联到底有多大。”
纪双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许久,他才:“该怎么样才能知?”
纪双清洗干净,换上一干净的衣服。他的衣服都是由荣宸置办的,替他订的都是最适合欢好的衣服,衣服上只有简单的系带,只要把带子解开,他的衣服就会敞开出一白肉,浑圆的子,纤细的腰,间诱人的肉,全都藏不住的会暴出来。他红着脸去了隔的房间,屋子里其他人已经不在了,只有荣宸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