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每日除了喝一些水还有泡澡之外,最难熬的事就是上药。上药的时候他的双手会被绑缚住,本碰不到自己的肌肤,只能靠双的摩力让那里稍稍止,每一次上药都要一个时辰的时间,他会到口水四溢,浑都变成汗津津的。等药效过去之后,他就觉得自己的骨子里都,恨不得有什么东西将他破开一样。
好不容易等其他人都离开,只剩下那木山在这里的时候,纪双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他美的惊心,现在这番羞怯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面前的男人却好像没有太大的反应一样,脸上的表情依然是跟原来一样,略带一点冰冷。他:“我知制作药人的过程,大多是寻些美貌的人每日沾着淫药,让望成为他们的主题,毕竟药人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给人娈,甚至是子。不过一般很少用男子药人,毕竟男人的后庭虽然可以欢好,却不如女子方便,因为少了一个可以淫乐。所以夫人是个双人?”
他在那里学的尽是一些房中之术,甚至还被教会了该怎么用服侍男人的阳物,用的每一寸给男人取乐,要是他愿意,纪双甚至能只用双脚就能让男人出来……在十四岁之前他的嘴巴就尝过很多次,不是师父的,而是不知是哪个男人的。
他原本材跟普通男子无异,只是间多了一条肉而已,而在那里之后,骨像是变得越来越,肉越来越丰满,就连一双肉都开始发育,变得粉粉的翘翘的,腰纤细,双修长,就连脚趾都长得粉圆,看着就很可爱。他的肌肤每一寸都腻诱人,摸上一把就像是会被附住一样,五官又生得美,眼睛更是时刻都像是着春水一般勾人。
木山问:“你原本是个药人。”
他语气笃定,仿佛已经完全确定这个答案一般。纪双浑一颤,又长又密的眼睫轻轻颤动了几下,缓了缓后,轻轻点了点,“是的……我、我从小被歹人掳了去,每天被人灌药,泡在药浴里,还有别的……是这样长大的……”他想起过去那段时光,仍然觉得无比的不堪,眉宇间都微微皱了起来,呼又有些急促。
木山却对此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的样子,又继续问:“夫人是什么年纪被人开苞的?”
纪双见他说的这么准,眼神都羞耻的晃动了几下,“是的,我、我生下来便是阴阳人……”
木山让纪双坐在桌子边,先给他倒了杯茶,才:“夫人,我要问清楚将军平日的一些细节,还要请你不要隐瞒,详细的告诉我。”他盯着纪双,缓缓:“这关系着将军大人的命,若有隐瞒,或叫我推断不对,轻易下了药,将军可就仙药也难返了。”
纪双听到他的询问,脸色突然有些泛红,他咬了咬嘴,小声:“是在一个镇子上……我是边疆人,咱们那里原来都是由汉人治理,先皇他……后来丢了那里,我们满镇子的人便成了异国人。”
间却已经了。那小官故意借着过来看将军的借口走到床边,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往纪双的前了一把,动作突然的让纪双差点尖叫出声,好歹忍住了,眼尾却有些泛红。
离那件事已经过了快十年了,纪双却依然记得。他确实是个药人,原来的家庭他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只记得自己好像是被掳走了,然后到了一个院子里。在那里,他每天都会喝香甜的“糖水”,还会用香的水洗澡,然后还要张着上药。带他的那个人他叫师父,师父说他的那两个有病,需要抹药才能好,而那药一抹,纪双就觉得那里的很想挠,所以他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有病。
木山点点,“好,夫人请先告诉我,你跟将军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他之前总用布条蒙住我的眼睛,让我双目不能视物,然后让我给男人口交。我不知对方是谁,但本能的觉得那些鸡巴很美味,我就总是伸出去那些阳物……的紧紧的,最爱的是插进里面来摩,然后深深的吞,直到把那些都出来……”纪双脸色红扑扑的,说到这里
他直白的问题让纪双愈发觉得羞耻,红的嘴忍不住轻轻咬了咬,脸色红的要滴血一般,隔了好一会儿才:“十四岁那年……”他声音里带了隐隐的颤抖,却并非是恐惧,而是羞涩。
木山看着他,“告诉我细节。”他又加了一句,“越详细越好。”
纪双听他说得这样郑重,连忙点了点,“我、我会如实说的。”